马修手里的刀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捏着他一片嘴唇,嗜血一笑,几乎没有见他抬手,就看到了司里爱嘴上鲜血直流,他将手里的小片肉嫌弃的扔到地上,“其实,我也喜欢血腥。”
伴随着司里爱痛苦的嚎叫声,东雨后退几步,猛的张开手,手里同时发射出几枚钢针,齐刷刷的扎在他的肚子上。
马修鼓掌,“想不到天天陪在老大身边,你的功夫倒是没有退步。”
“刻进骨子里的东西,可不是想忘就能忘的。”东雨看了安念一眼,“你看老大的样子,哪里像个几岁的孩子?”
马修只请乞丐你动作,就割掉了司里爱的一只耳朵,“那当然,老大就是老大。”
司里爱除了嚎叫和求情,什么也说不出来,不过心里有一个强烈的声音,随着他的嚎叫喊了出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是谁?”
安念平静的像是在看一只猴子无聊地表演,根本就懒得说一个字。
东雨和马修都看了安念一眼,见她如此平和,也不会多说什么,有些事情放在心底,人人皆知,那是所有人心中最深的一道疤。
马修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粒药,塞进他的嘴巴里,“这样就可以让你少说话了。”
东雨从司里爱身后一脚踹倒他,他呈跪姿,跪在了安念面前,安念并没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
她就是想要看着他死,没有别的念头,这也不是执念,只是一瞬间的想法,这样想了,就想这样做。
东雨抓起他那只残废的手,说:“马修,让他们送些盐过来吧。”
一个小时后,司里爱缺了一只胳膊,和两片嘴唇,一只耳朵。
两个小时后,司里爱又少了一只脚,另一只耳朵也没了,一只手只剩光秃秃的手臂。
三个小时后,安念有些烦了,也有些坐累了,看着还在苟延残喘的男人,“让他死了吧,我好久没有亲眼看着别人在我面前死亡了。”
于是乎,又过了十分钟,司里爱脑袋一歪,彻底闭上了眼睛。
安念起身,嗅着满屋子的血腥味,竟有莫名的兴奋感,又看了看地上的男人,还围着他转了一圈,“有些可惜,只死了个小卒子。”
马修表情有些散漫,“早晚会抓到大鱼的。”
安念走出房间,守候在门口的保镖立刻让出一条路来,“座主,马修先生。”
这里依然没有人知道安念的身份,东雨问道,“饭菜准备好了吗?”
“请。”
保镖引领着他们走去餐厅,这里的餐厅虽然没有繁琐的装修,却也干净大方。
东雨拉开主位的椅子让安念坐下,随性的人都不懂他的举动,但是也都训练有素,不该问的绝不问。
马修问,“松仁玉米有吗?”
保镖有些愣神,安念说:“有吃的就行,野果子也行。”
东雨道,“有我在,一切都准备好了,怎么也不能让小姑娘吃这些,这里物资匮乏,将就着吃吧,但是好像真的没有松仁玉米。”
有几个人端来饭菜,味道谈不上正宗,却也齐全,十几个菜。
安念开吃后,东雨又补了句,“派直升机运来的,蔬菜不是太新鲜。”
安念凉凉地说:“你废话真多,什么恶劣的环境和食物是不能让我生存的?”
东雨识趣的闭嘴,马修沉声道,“老大就是老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