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九九的师兄多,一个个还宝贝她得很。每每听到,就觉得不舒服。
“你怎么现在越来越阴阳怪气的?”震异还是比较喜欢五年前的青煞,直言直语,虽说是语气冲了些,总比现在好。“我直说吧,我已经五年没回去了。我也不知道九九如何。”
“你为什么——”
“我和磬元珠相克。”震异倒不隐瞒,“那是我们道观的一个镇山之宝,可以辅佐君王,可能我天生就不是做君王的料子,只要呆在它的近处,就一定会害病。若是有师父在,还能靠他的法术庇护我,但我们师父已经入定修炼了,我要是回去,非得大病一场。”
其实他也很想念师兄弟,尤其想念九九。可他就是暂时回不去。再加上信鸽并没有带来噩耗,虽有些小道消息,说丘鸣山被妖魔攻击,可他想着大师兄和二师兄的本事,没有急招他回去,肯定就是摆平了。
此时的震异压根不知道,大师兄濒死,二师兄灰飞的现况。靖云观中暂且领导众人的巽翼也不打算告知。
就怕震异回来大病,又无人可治,反而是加重大家的不安。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解一下?”
“你还真是想知道?”
“嗯。”
现在动不动就爱说“算了”的青煞竟然如此执着且坦白,震异隐约感觉到了不寻常,越发同情起花衣来。
“行吧。我这次出去打听一下。”震异的目光再度落在了那条红绳之上,心里念着,九九啊,你怎能在修仙的路上惹这么朵桃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