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挑眉，平静地对上易水月渗人的眼神，脸上露出一抹疑惑：“启门令牌是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云落也不算撒谎。
在易水月咄咄逼问之前，她确实不知道水晶令牌还有另一个名称。
不过现在，托易水月的福，云落心里也猜到了。
但她凭什么要承认呢？有本事拿出证据。
易水月见云落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推托干净了，不由冷笑两声：“真是说谎不打草稿，你会不知道启门令牌？！”
就算她自己卑贱如蝼蚁，不配知道九州宴之事，师兄肯定也会告诉她的。
所以，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明摆着就是说谎！
易水月看向云落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轻蔑，仿佛看着一个说谎不过脑的蠢货。
“这话就搞笑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倒是比我还清楚。”
云落嘲弄地一笑，随便找了个隐龙卫，问道，“你知道启门令牌吗？”
“属下不知。”隐龙卫板着脸回答。
“那你呢？”云落又随便问了第二个人。
“属下不知。”
“你呢？”
“属下不知。”
云落一连问了三四个人，个个都说不知道，眼底的疑惑绝不是伪装的。
他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云落嘲弄地看向易水月：“看见了吗？你以为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不过是你的错觉，启门令牌是什么东西，我听都没有听说过，更别提是从你手里偷了。如果仙乐宫的东西这么好偷，随便是谁都能得手，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