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两旁的摊位琳琅满目,五彩斑斓的货物令人目不暇接。
卖艺者在街头施展着绝技,杂耍的惊险动作引得围观者阵阵惊呼。
货郎们挑着担子,边走边吆喝,兜售着新奇的小玩意儿。
一眼望过去,有好多店铺,有卖吃食的、卖布匹成衣的、还有药铺、还有茶摊、酒楼。
文人墨客在茶楼中高谈阔论,吟诗作对,尽显风流。
方槐只觉得自己眼睛都不够看,像是刘姥姥第一次进大观园。
“夫君,你看那个人能喷火。”
赵云川也是第一次现场看着杂耍,跟在短视频里看得不一样,现场观看更加身临其境、振奋人心。
“他好厉害呀!”
赵云川见不得自家夫郎夸别人,轻轻咳了一声,装作不在意的说道:“这个很简单,我也会,你要想看的话我也能喷,不但能喷火,我还能喷水呢。”
方槐:……
这人到底又在吃什么飞醋?!
不理他!
方槐真的被繁华的府城迷了眼,在他很早之前,他去过最远的地方是镇上、之后是县城,现在是府城。
也不知道他以后能不能走到更远的地方去。
方槐对别的不感兴趣,但对杂耍感兴趣的很。
杂耍班子也非常给力,先是表演了喷火,紧接着又表演了胸口碎大石、吞剑,看得方槐连连拍手叫好。
“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一文钱不嫌少、十两银子不嫌多,只愿逗各位爷一笑。”
说着,将锣鼓反过来开始掏赏。
方槐认真地从荷包里数了十个铜板出来,放到锣背上,并且很认真地说了一句:“你们表演的很好,很精彩。”
“多谢这位公子的赏!”
小伙计说了几句讨喜的话,又去了其他的地方,这种话他们听得不多,但也不少,听的时候很高兴,但是听完也就过去了。
反观方槐,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赵云川在一旁气哼哼的,又开始醋了。
“哎呦喂,今天的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我们家的小闷瓜也会夸人了。”那语气要多酸有多酸:“那怎么不见你夸一下我呢?”
方槐:“……我夸你夸得还少吗?”
赵云川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少,至少你刚刚都没夸我!”
哼,生气了,要闹了。
方槐挑眉:“那你现在翻个跟头的话,我也能夸你。”
“夸我什么?跟头翻的好吗?”
“嗯哼!”
大可不必!
赵云川靠近方槐,小声说了一句:“槐哥儿,比起夸我跟头翻得好,我更愿意你夸我在床上厉害。”
方槐:……
这人?
简直跟鸡蛋一样,外表看着面若冠玉、温文尔雅,端的是一副清冷出纯的姿态,可内里呢,黄的要死!
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黄人!
赵云川用脑袋在方槐的肩膀上蹭了蹭,他原本想蹭颈窝的,但这是在大街上,不方便,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槐哥儿,快说,我在床上到底厉不厉害!”
方槐:“不厉害!”
哪里厉害了?明明一点也不厉害!
赵云川愣了一秒,有些不可置信,他不厉害吗?他明明很厉害的,每次都能让槐哥儿哭着求饶。
这人肯定是在口是心非。
咬牙道:“那为夫今晚一定要努努力,好让槐哥儿看看什么是真的厉害。”
方槐身子一抖。
他有些后悔了,干嘛要逗着人呢,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人根本就不禁逗,尤其是床上那点事儿。
这人可太较真了。
现在改口还算不算晚?
应该不算吧!
这样想着,方槐就心安理得到改口道:“我刚刚跟夫君开玩笑的,夫君很厉害,特别厉害!是最厉害的!”
赵云川笑着用手指戳了戳他腰上的肌肉,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晚了!”
他今天晚上非要教一下槐哥儿,厉害两个字到底要怎么写?
不过晚上还是没有做成那事儿。
这毕竟是在别人的地方,再加上还有同住的人,方槐实在是不好意思,而且不方便,大晚上的,做完了还要去洗,被人发现了,多难为情。
赵云川眼睛都红了,他在方槐身上一阵乱拱:“槐哥儿,你真的要憋死我呀!”
“再忍忍,夫君,你可以的!”
可以个屁!
赵云川想哭,他又不是忍者神龟,自家胸大腰细大长腿的夫郎在面前,他能看不能吃,多憋屈呀。
没忍住,在方槐在翘臀上拍了一下:“我可以忍,但是回家之后你要补偿我。”
方槐:“怎么补偿?”
这话不问也罢。
十有八九是在床上补偿,就是不知道是用新姿势、还是用新玩具了?
说实话,他都有些免疫了。
“咱俩玩角色扮演吧!”在床上!
“角色扮演?”
这个词语有些新奇,方槐不懂。
赵云川解释:“其实很简单,你演强盗,我演良家妇男,你对我见色起意,强迫我,我誓死抵抗、不从,最后反抗不过,咱们一起嗯啊嗯啊。”
方槐:(⊙_⊙)
哈?
这人到底在说啥?!
方槐听得一愣一愣的,连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我们……要这样吗?”
古代没有网络,像方槐这种纯情小少年没有受过黄黄小电影的荼毒,也没有看过黄黄读物,关于那一方面还是挺纯洁的。
所以听到赵云川的这句话,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哦,怎么还有一点点小小的刺激和热血澎湃呢?!
其实听起来也还不错,可以勉强的尝试一下呢。
“试试嘛,试试又不吃亏,你要是不想演强盗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下。”
不过赵云川还是更愿意演良家妇男,一想到槐哥儿要跟他强制嘿咻嘿咻,他浑身的细胞都兴奋了耶。
啊啊啊啊啊!
就让时间过得快一点吧,再快一点吧,最好眼睛一闭、一睁,考试结束。
眼睛再一闭一睁,他们就已经躺在了家里的炕上。
嘿嘿,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