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有些荒诞。”男子低声笑了笑，许是因着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还是虚弱得很，一睁眼就说了许多话，嗓子有些哑了，他低声咳了咳，起身倒了杯水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他继续说：“我梦见我是天上的星宿，此次下凡是我用了好些功夫才换来的机会。”
祝无眠茫然的眨巴两下眼睛：“这难道不是好梦吗？和李尔有什么关系？”
“可我还梦见，我周围有一团邪气。”男子眉头微微皱了皱，即便是梦醒后再回想起来，仍旧是有着很真实的感觉，真切的以至于都不像是梦。
“邪气原本是被封印着的，因着看管者的失职，才让她溜了出来。”
林姑苏不满的道：“什么失职？我跟你讲，你说话注意些。”
男子听了这话稍稍愣了愣，神情很是不解，他无非是在讲自己的梦，这人为何如此气急败坏呢？
莫尘见此赶忙打圆场：“你别见怪，她这人特别喜欢吐槽，不巧的是还不会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舔了舔有些阀发干的嘴唇，“她想问的是，你怎么知道邪气跑出来，就一定是看管者的玩忽职守导致的呢？”
“不然她是怎么跑出来的？”
男子皱着眉头皱了许久，末了反问一句，将这问题抛给了对方。
林姑苏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偏生眼下无从发泄，她抬脚勾住凳子的横栏将凳子勾了过来，边坐下边说：“那就姑且算做是她的过错吧。”
她翘着二郎腿，“你继续说。”
男子道：“邪气一直围绕着我，我亲眼瞧见我身边的灵力变得很微弱，我想赶走她，可是不管我怎么做，她都死死皮赖脸的不肯离开。”
“后来邪气化作了人形，她的样貌，就是李尔。仔细想想，确实是自打遇见了她，我就事事不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