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水同样,整个地洞也只有铁老的这间石穴中有,乃是铁老用大神通,从天之南一出冰天雪地的地方寻来,并且在这间开辟出一条引水的通道。
据说此水能给法器增加韧性和强度,不过究竟如何,曾毅也并不清楚。
“阿嚏!”
神游物外的曾毅突然感觉一股凉意,迎面扑来,顿时身体一个激灵,然后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老爷子在敢偷袭我,我跟你势不两立!”一个喷嚏之后,这厮醒过神来,正好看到铁老一脸恶狠狠的样子,知道一切都是对方所谓,非但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张扬跋扈的说道。
曾毅的话让从来铁老头疼不已,虽然明知道眼前是块好钢,但是铁老却深深的为自己一开始的选择而后悔,曾毅走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光如此这厮这段日子除了好吃懒做外。还教会了铁老一个名词。这次名叫“泡妞!”
用曾毅的话说,这才叫享受人生。
“你能不能认真点,都教你多少次了,还不好好听,知道外边有多少人想要拜我为师么?”铁老准备和曾毅好好谈谈,随手将铁锤丢在了一旁。然后向着放衣服的地方走去。
这一次铁老明显是要来真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往日对曾毅的疼爱,回想起往日铁老如同老和尚念经一般的唠叨,曾毅的脑门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别,别,老爷子不就是打块铁么?来我这就给你比划比划!”随即曾毅将地上的铁锤捡起,然后来到了锻造台上并将一块钨铁拿起。
听闻曾毅的狂言,老爷子刚欲取衣服的手,再一次的放下,但是并没有向着曾毅走来,而他的脸上变得更加的严肃。
在他看来曾毅的问题已经十分的严重,如果只是态度问题的话还好说,只要多加引导就好,然而此刻曾毅所表现的已经不光是态度的问题,还有他自己的狂妄。要知道鳞纹锻法,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当年他可是足足练习了一年之久,才初有成效。
此刻铁老已经觉得曾毅有病,得治!
“叮叮当当!”
一阵有节奏的敲打,让铁老从沉思中醒来,他斜眼看了一眼曾毅正在锻造的钨铁,然而就是这一眼让他彻底呆愣在了那里,整个人变得有了些老年痴呆的症状。
“当当!”
时间在铁老的呆愣中偷偷的流失,而曾毅也早已将玩世不恭的外表收起,一对深邃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眼前的钨铁,而他手中的动作却从开始就没有一丝的停顿。
锻造台上的钨铁,在曾毅的手中不停的变换这模样,时而被一锤砸扁,时而被敲去棱角,此刻他就像是一个多年打铁的铁匠,游刃有余的操控着手中的铁锤。
“当!”
在最后一声清脆而悠长的金铁交鸣之声后,曾毅随手将手中的铁锤丢在了锻造台上,然而一脸期待的盯着不远处的铁老。
“来吧老爷子,指点指点!”虽然声音中有些懒惰,但是这厮的眼中却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诚恳。
曾毅的话,让铁老从暂时的老年痴呆中醒来,他快步走上前来,身后将锻造台上的钨铁拿起,只见一片片宛若龙鳞的锻纹,清晰可见的在钨铁上呈现,让原本廉价的钨铁顿时提高了一个档次,充满了锐利的气息。
这那是那小子有病,整个一自己有病好吧,没事找这刺激干嘛,铁老恍若隔世的盯着眼前的钨铁腹诽道。
在看眼前的钨铁虽然鳞纹比较稀疏,但铁老知道,这不是曾毅的问题,而是材料自身的缺陷。
“这尼玛还让活么,老子练了一年的东西,被这厮三天就学会了,而且熟练的跟自己打造的基本一样。”铁老的脸上突然抽动了两下,显然受到了剧烈的打击,要知道他也是曾经被称作过天才的人物。
此刻他发现原来教导一个天才同样是一个折人寿命的事情。
就在这时突然间铁老又感到了一丝的庆幸,庆幸这厮没有好好学习,要不然他这当师傅的没有半年就要彻底被这小子掏空,此时他打定了注意,以后这小子爱干嘛干嘛,自己还是少管点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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