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诚忠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脑子飞速运转,又问:“上午半天,你们一直在一起,做那种事?”
颜锁梦继续装出羞涩的模样,“是啊,他好厉害的,你们年纪大,肯定不懂。”
吕诚忠脸色非常难看,“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们具体在什么地方,哪个酒店?或者是在你们谁的家里?”
颜锁梦道:“都没有。”
吕诚忠道:“那不行,你必须说明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要证实。”
“这个…;…;没法证实啊?”颜锁梦瞪起疑惑的大眼睛,“我们开车…;…;去了野外…;…;”
野外…;…;
几个年轻人已经有了喷鼻血的冲动。
吕诚忠拼命寻找疑点,还想继续找茬。
莫辞冷喝道:“够了!给钱!”
吕诚忠哪里肯给,心道:之前你是用我儿子的命做威胁,后来又是依靠那些巡捕,现在我就不给,看你怎么办!
冷冷说道:“别以为你找人做伪证,就能逃脱处罚,你等着,我会找到别的证据!”
说着就要仓皇离开。
莫辞把大门一栏,说道:“你想抵赖?”
吕诚忠道:“谁…;…;谁要抵赖了?你打断我儿子腿的事,都还没证实,要是你能证明你确实没打,我自然会把钱给你。”
莫辞亮出赌约,“你看清楚,赌的是我能否找来证人。”
“哼,你买通人作伪证,我都没去告你!”吕诚忠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道,“我就不给你,看你怎么办?”
赌债这种东西,即便走法律程序,也很难追讨,搞不好还会被处分。吕诚忠没少干追讨赌债的事,除了用暴力,别无他法。
但莫辞最喜欢黑吃黑!
他问道:“想不想试试飞的感觉?”
吕诚忠一愣,问道:“什么?”
莫辞抓住他的衣领,硬生生提起来,单手举过头顶,“你在飞!”他故意把手一抖,装作要把吕诚忠摔在地上。
“放开我!放开我!我警告你,你敢打我,我会去告你!快放开我!”吕诚忠手脚乱摆,像在游泳似的。
“我放开。”莫辞微微一笑,松开手。
吕诚忠重重地跌落在地,直摔得胸闷气短,两眼发黑,虽没有受多重的伤,但感觉浑身骨头像是要断掉似的。
“打钱!”莫辞道。
“我要告你!要告你!”吕诚忠喘着着粗气,口中虚弱地嚷嚷。
“不见棺材不掉泪。”莫辞摇头叹道。
又将吕诚忠抓起来举到空中,瞧了瞧轮椅上的大气不敢出一声的吕翼翔,也将他提了起来,走到二楼。
学生们都被惊动,纷纷伸头观看,更有甚者,干脆跑出教室。
“哇!那是谁呀?力气好大?”
“卧槽!那是吕翼翔,另一个好像是他爸?他可是校董啊喂!居然被人这么整?”
“哈哈,快出来看戏,吕翼翔果然又被打脸了!”
“干得漂亮!这个狗东西,早该弄死他!”
莫辞抓着两人,把他们从栏杆上伸出去,说道:“摔不死,赌一赌我能抓多久?”
吕翼翔掉在半空中,腿伤被牵动,痛得“啊啊”乱叫。
吕诚忠叫嚷道:“乔校长,你们学校的学生做这种事,也不管一管?保安在哪?保安!”
乔健倒是明白了,吕诚忠的末日多半已经到来,眼见有保安真要插手,连忙将之拦住。
越来越多的人围观看戏,竟没有一人站出来为吕家父子说话。
吕诚忠先前的理直气壮全然不见,转而开始求饶,不住地说“我损失太多,真的没钱”、“他快不行了,求求你行行好”之类的话。
莫辞充耳不闻,说道:“我大概只能再坚持三十秒。你摔不死,他就不一定。”
吕诚忠彻底没辙,担心儿子会痛得受不了,只得答应给钱。
莫辞这才将他们提上来。
吕诚忠缓了好一会儿,惊魂甫定,双手发抖地把钱转给莫辞。
待心情平缓下来,又不甘心地道:“莫辞,你三番五次骗我的钱,我一定会让你死!”
莫辞道:“你还想送命?我很乐意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