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飞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抚摸着胯下红儿唏嘘不已。不愧为马中赤兔,果然名不虚传。
怪不得关云长可以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呢,这赤兔的冲锋果真不是一般人挡得住的。
秦飞回到酒楼,给红儿倒满美酒后自己整理了一番仪容。而后给赤兔带上了十坛绵竹便骑着它直奔大理寺而去。
在大理寺门口秦飞把红儿打发走,而后自己一人走进了大理寺。
走至大理寺门口就被门卫拦截下来,问秦飞来此有何贵干?
秦飞明言是来自首的,一不留神做掉了个尚书令。让门卫速去传报。
一群侍卫闻言不由得一阵狂笑,笑罢后一个年轻的侍卫道:
“这位兄台疯癫了不成?尚书令大人何许人也?岂是你说杀便能杀的掉的?兄台还是速速回家,当心祸从口出。”
秦飞闻言也是哭笑不得,随即打趣道:“尔等确定放我离去?”
“速速立开吧,当心被我家大人知道,给你个妨碍公务的罪名打你板子。”一个侍卫道
“既如此,那烦劳几位转告你家大人,就说武都侯杀死了尚书令,之后被你等放了。”秦飞道
几个侍卫闻听此言立刻感觉好像真的是有大事发生了,一个机灵的侍卫急忙朝院内跑去。
他心里明白,若秦飞是来打趣的他通报后最多被训斥。如果秦飞说的是真的被他们给放了的话,那罪名可就大了。
不一会的工夫侍卫便跑了回来道:“大人里面请。”
秦飞跟着侍卫一路进了正堂。
正堂之上端坐一人,此人相貌端正鼻直口方,额下留有短髯。正一脸苦涩的看着秦飞道:
“果然是你啊?洛阳一别已有数月。你还是那般的叫人不省心那。”
秦飞闻言不由得笑了。拱手一礼道“给钟大人添麻烦了”
台上之人正是大理寺卿钟繇,上次在洛阳,秦飞揍袁毅的那次曾经和此人见过一面。
“你我既是老熟人便无需客套了,坐下说话。”钟繇指了下旁边的低案道。
秦飞也不客气,道了声谢后便跪坐了下来。
“你该不会真的是把尚书令大人给杀了吧?”一见秦飞落座钟繇缓缓开口道
“此乃裴茂欺人太甚,非置我于死地。无奈之下不得已才拼命将其斗杀。”秦飞道
“你是真让人不省心,这才刚刚来到长安便捅下这等麻烦。本官也是头疼的紧。说说案情吧。”钟繇无奈的道
于是秦飞也不啰嗦,直接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个清楚。而后道:
“大人公务繁忙,在下就不便打扰了。还请大人费心安顿个舒适些的牢房才好。”秦飞打趣道
钟繇闻言又是一阵苦笑。但是秦飞说的也没错,此事死了个尚书令,绝非他钟繇可以定夺的。
说在多也是无用,还是速速上达天听为是。于是也爽快的叫侍卫给秦飞安排单间去了。
秦飞这里坐牢坐的逍遥自在,可是外面已经是掀起滔天波浪。长安城已然是一片沸腾。
这可是死了个尚书令啊。秦飞家中也是闹翻了天。这些女人们却是不管什么尚书令。
她们在乎的是秦飞现在身在大牢。瑶儿显然已经是怒火中烧,失去了理智。
已经数次训斥蔡文姬了。在她看来所有事情都是蔡文姬惹出来的。
不是蔡文姬把公子气的含怒离去,又怎会发生这般事情。
蔡文姬堂堂正妻,居然被瑶儿当众训斥,亦是怒火上涌。但是没回击两句便被众女齐声压制了下去。
就连平日里的好姐妹杜芸此时居然也不帮自己了,顿时是心中悲苦不已。
秦飞家里闹的乱,其他人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王允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厅堂之中不停的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
“竖子、鄙夫,如此之不识大体,做事竟如此不看形势,竖子……”
此刻一旁在王允家中做客的陈宫却是说话了:
“司徒稍安勿躁,此刻绝非指责之时。还需尽快将此事压下才是。”
“工台倒是沉得住气,老夫是在担心,如此鄙夫岂能共事?他如此行事恐早晚牵连我等。”王允道
“司徒多心矣。正因此子胸无大志我等才可放心与之合作。若是个心机深沉之辈,敢问司徒还敢与之共事否?”陈宫道
“这……”王允也是哑口无言了,被陈宫这么一说心中火气顿时消了下去。
“正如司徒所言,除去老贼尚需此子手中兵马。若是此子心怀叵测,难保仰仗手中兵马成为第二个老贼。”
“此子这般正好为我等所用,以司徒之见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