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嘴,认真思索这个问题。
“谣言不可信。”霍北蔺皱眉,眼眸深邃幽暗,清冷的语气更显郑重,“没有联姻,没有对象。”
只有老婆。
他板着脸,思绪飘远,也不知家搬得怎样了?顿时,没了应酬的心思,颔首告别,和韩川离开会议室,前往停车场。
“我的个乖乖,这绝对是认真了。”江辰越看他的背影,一把辛酸泪感慨。
陆臻霖推了推眼镜,点头应和。
市中心跃层公寓,林清一独自在房间整理衣物,霍北蔺听过苏茜报告搬家事宜,打开卧室的门,外套挂在衣架上,挽起袖子去帮忙。
巴掌大的行李箱堪堪放满,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东西,他看见她眼角晶莹泪光,正别过脸,躲开他的视线,霍北蔺拥抱着她。
他的胸膛炙热温暖,林清一僵硬站在原地,收拾东西时,回忆起被赶出家门,一无所有的狼狈,孤独和恐惧,痛苦她本要自己消化,却不想被霍北蔺看见。
“有我在。”霍北蔺轻轻拍打她的后背,铿锵语调坚定,目光坚毅稳重。
眼眶里,憋住的泪水像洪流,他郑重的话冲垮了堤坝,泪水倾泻而出,无法止住。他宽阔温暖的胸膛充满了安全感,那些憋在心里的委屈,轻而易举说出了口。
“那天,你去酒店找林清诗,就是为了拿回布老虎?”霍北蔺吻掉她眼角的泪水,薄凉的唇瓣动作轻柔,他深沉儿包容的视线注视着她。
在乡下,老人会给刚出生的孩子做一个布老虎,寄予对孩子美好的祝福。
那只布老虎,对林清一有特别的意义。
霍北蔺低头,和她清透明亮的眼眸对视,他无法容忍她的眼眸里,丝毫的委屈,他吻干净她脸上的泪,拥抱给与足够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