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响力上,埃文爵士是多个小团体的老大,多个委员会的委员,第三大党派的副主席,和政治新人雷切特男爵夫人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不过大佬也有大佬的难办之处,雷切特男爵夫人可以在议会上拍桌子大骂,也可以在报纸上肆无忌惮的发声,埃文爵士这样的大佬就要谨言慎行,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解构出新的含义,他直接参加的战争就是最终决战,大佬总要为自己留一点余地。
所以对于雷切特男爵夫人这种新人议员来说,投靠一名政治立场相同的大佬,可以提升自己的影响力,也更有利于在议会中站稳脚跟。
而埃文爵士这样的大佬也需要新的棋子,他们往往隐身在幕后,用手里众多的棋子操纵议会政治,大部分时候都是让棋子下场厮杀,自己很少直接表露态度。
雷切特男爵夫人进入议会后,选择了埃文爵士成为自己的靠山,对此阿瑟尔先生是明确发对的,高恩就收到过阿瑟尔先生写的信件,抱怨雷切特男爵夫人过于依附于埃文爵士,让自己的立场失去纯粹性。
高恩不清楚其中的利益交换。但是这么看来依附于埃文爵士并不全是好处,至少阿瑟尔和雷切特男爵夫人就产生了分歧。
但是男爵夫人依然依附于埃文爵士,享受了埃文爵士的帮助,成功推动了几个限制教会权力的议案之后,埃文爵士也向男爵夫人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先是被迫给一个降低工厂最低保障的法案站台,让男爵夫人损失了好不容易在平民中建立的形象,她又被迫参加了几次政治作秀,帮助埃文爵士关联的产业集团拉赞助。
几次下来,雷切特男爵夫人也开始后悔了,自己虽然成功的通过了一些提案,但是也失去了更多的东西,好不容易在民众里建立的口碑也在逐步丧失,原本和她志同道合的同伴也渐渐疏远。
这下子雷切特男爵夫人后悔了,她对高恩说道:“深陷埃文这个泥潭之后,我后悔了,所以那天宴会之后,秘密约埃文见面,告诉他我要脱离他的控制,不再听从他的命令。”
高恩听完了这些,明白了雷切特男爵夫人见自己的目的。
男爵夫人就是埃文爵士死亡前交谈的最后一人,也是最后一名目击者,她还是秘密约见的埃文爵士,如果事情暴露,那么她就会成为最有嫌疑的人。
男爵夫人也不是没有动机杀死埃文爵士,她在议会也有不少敌人,一旦陷入到了这种人命官司中,男爵夫人这种根基不稳新议员,很有可能一蹶不振,就算是洗清嫌疑,也在政治上彻底死亡。
所以男爵夫人通过自己的情报网打听到,办理案件的人就是高恩的部门,男爵夫人这才起了别的心思,她亲自找上门来,希望高恩帮助她遮掩一二,不要将自己的事情暴露到公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