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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戴，这......这是真的吗？”
女人嗫嚅嘴唇，仍是不敢相信眼睛里看到的画面。
“是真的！哎，事到如今，我就把实话告诉你吧！”戴老师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把洪小凡的事情告诉了自己老婆。
毕竟，自己老婆已经识破了骗局，就算她知道了那五百万资助金的存在，也不会再拿去投资公司等分红了。
“老戴，你说你的学生资助了你五百万？还要帮你开一所培训班？”
女人一听完，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如何能想到，这个废物老公竟然能教出来这么厉害的学生。
这么看来，那个刘树凯嘴里喊的什么高手，恐怕也是这个叫洪小凡的学生请来的了？
两个人带着一脸疑问。这时候，电视机上的刘树凯又说话了，态度明显比刚更加谦卑，恭敬。
“对不起各位，我是真的知道错了。那些钱我一分没动，恳请大家原谅我吧！”
刘树凯一把鼻涕一把泪，要不是警察用手架着他，恐怕就要跪下来道歉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还请高人在电视上看到之后，救我一命，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洪小凡转身离开后，便摘下面具，跟着那群记者站在一起，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觉得也差不多了，毕竟刘树凯已经伏法，剩下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处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口中说的高人，我们不清楚。
但是你肯自首，说明你还有点良心。既然你家中还有老小，就好好在里面改过自新，出来后，切勿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大晚上的，人又这么
多，洪小凡也不怕被人认出来，便在人群后面喊了这么一句。同时，他的手指也是微微一动。
“这位记者同志说得对！我今后一定痛改前非，从里面好好反省！”
为了争取宽大处理，刘树凯表现的非常积极，如捣蒜一般狠狠点头。
忽然，他整个人一震，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射了身体。
紧接着，他发现自己头不晕了，就连血都止住了。虽然被两个警察架着胳膊带走了，心里却非常开心。
这说明，高人看到了他痛改前非的决心，施展神通放了他一马。
只要不是流血休克而死，就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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