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兰!!”
毛利小五郎大声呼喊着自家女儿,然而他却只接收到了空气中飘来的一句:“我就不去了,爸爸自己当心!”
什么啊,怎么一个个的都不去了?
毛利小五郎一脸莫名其妙,不过为了那高昂的委托费,他仍然决定亲自到和委托人约定的地方看一看。
……
降谷零按了按耳边的隐形耳机,神情淡然地踏上东京站的月台。
压低的帽子垂下的阴影遮挡住他轻轻开合的嘴唇,嘈杂的环境音则掩盖了他低声交谈的动静。
“怎么样,我伪装的技术还过关吗?”降谷零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
“很不错。”信号的另一端,信繁给出了极高的评价,“骗过一般人已经绰绰有余了。”
今天是降谷零学习易容术以来第一次变声实践,因为技术尚且稚嫩,信繁为他挑选了阿笠博士这个相对而言比较容易的模仿对象。降谷零加工后的声音再经话筒的扭曲,传到毛利兰耳中也多了几分真实。何况事关工藤新一的安危,毛利兰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怀疑这个阿笠博士的真实性。
“你让我把毛利兰骗出来,然后呢?”降谷零问。
此时,东京站外,熙熙攘攘的街边停靠着一辆银色的玛莎拉蒂。车主似乎不知道低调为何物,专挑这样引人注目的地方停车。路人纷纷好奇地望着这辆拉风的跑车,可车窗上贴着的防窥膜阻碍了他们的视线。
信繁就靠坐在玛莎拉蒂柔软的皮椅上,他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指尖夹着一根Jiloises。
“后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信繁淡定地说,“我会将毛利兰安顿好的。”
降谷零疑惑:“你要怎么做?贝尔摩德到现在也没有和我共享她的计划,但我想她应该会让我来做这个刽子手。”
“这是显而易见的。”信繁轻笑,“她还要维持自己在儿子面前的形象。”
降谷零懵:“儿子?”
他向列车员展示了自己的通行戒指,随后跟着几名乘客一起来到了靠近后方的七号车厢。再向前就是八号头等车厢了,而八号车厢的前方则是神秘列车的最后一节货运车厢。
降谷零推开C号房门,走了进去,待房门在他身后合上,他轻声道:“我已就位。”
这句话同时传递给了两个人。
贝尔摩德勾了勾唇,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群孩子们身上。
看看他们,雪莉,你应该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最合适的,对吧?
信繁向后靠去。为了不给衣服染上烟味,他没有点燃香烟,只是将它放在鼻腔下方轻嗅,同时为降谷零的敬业精神暗暗咂舌。
几分钟后,在神秘列车即将驶离站台的时候,信繁终于推门下车,向东京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