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巴黎圣母院面前,无数的信徒手握十字架,低下了头,甚至有跪下的,全都围绕着贞德。
“神啊,你真的存在吗?”
她这一辈子就算是被逐出教会的时候仍信仰者神,被火烧的时候动摇了,但是海王来救了她却也让她更相信了神谕。
可是这一刻被这么多信徒包围着,享受了最高的礼遇的时候,他却迷茫了,第一次开始质疑了神的存在。
因为信徒们把她当成了神。
神在信仰之中,若神是自己,那神还存在吗?
她握紧了手上的大明龙旗,高声呼喊道:“所有虔诚的信徒们,神曾经给予我神谕。”
神说,东方的苍龙将会驱赶英歌兰人。
神说,以火对火,以血换血。
神说,天佑法兰西。
神说,我会拯救你,我的孩子。
“东方的苍龙,来拯救我们了!
!”贞德振臂高呼,信徒们陷入了无尽的狂欢之中。
消息传回了朱瞻墡这边,朱瞻墡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还是没能完成铁塔尚在的副本,攻陷巴黎的难度太大了。”
“殿下,贞德阁下已经解放了巴黎,怎么能说失败了呢。”
“你不懂,这是一个高纬度成就,至今无人达成,算了不说这么多了,勃艮第公爵审的怎么样了,还没有结果的话就带着他们全部前往巴黎,我要接收疯王,还有他们的太子,一起审理。”
候显此时快步的跑了过来:“殿下,审出一些东西了。”
“哦?郑和的事情跟他有关系吧。”
候显点了点头:“他的亲卫中有一个一直跟着他的,根据供认,当时他们赎买了郑和大人的时候,郑和大人的双臂是完好的,并无大碍,可以确认郑和大人的双臂和勃艮第公爵有关。”
候显的眼中有怒火,朱瞻墡微微眯着眼神,也藏着怒火。
“先带着这些人前往巴黎吧,大军压过去,杜绝任何的动乱,坦克也开往巴黎城下。”
……
朱瞻墡这边打下了巴黎城。
新上海城那边却是戒备森严,因为大部分的军队都被调动到了法兰西战争中,现在的新上海城是守备最为薄弱的时候,虽然觉得应该没人敢对大明动手,但还是小心为妙。
这一日的苏尹士运河上,迎来了他自开通以来最尊贵的客人。
一艘金碧辉煌的战船缓缓的靠在新上海城的岸边,那正是,大明皇帝的专属战船。
小生早已带着所有的新上海城官员,西洋联邦常驻的官员在此等候。
等到龙船停靠完成,走下船舱的那个胖乎乎男人让人恍忽间觉得洪熙大帝在世。
朱瞻墉到了。
这位王爷在大明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地位极其的尊崇。
朱瞻墉作为钦差过来的时候,小生等人已经知晓了。
朱瞻墉笑呵呵的走上前,扶起了小生,面容和蔼的说:“小生,许久不见了。”
“微臣惶恐,劳烦王爷挂念着。”
朱瞻墉拉着小生的手话说:“这些年你跟着五弟去了这么些地方,做了这么多大事,你是五弟的好帮手。”
“微臣惶恐。”
“不用拘着了,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吧,别耽误了事情,我刚知道前线五弟还在打仗,先都去忙吧,前线打仗,你们这后面的人也有的忙的。”
“王爷,当年陛下说您是有福之人,这不您前脚刚到,后脚好消息就回来了。”小生笑呵呵的拿出了就在刚才等朱瞻墉下船的时候,得到的前线战报。
“哦?”
小生打开了密信,上面写的正是巴黎投降的消息。
“没想到刚来就得到了这么个好消息。”朱瞻墉当即大笑了起来。
“是托了王爷您的的福分。”小生说话总是好听。
虽然他已经身居高位并且掌握实权了,但是他依旧是那副非常低的姿态,这种姿态会让人与他相处十分的舒服。
“既然法兰西投降了,看来我也不能停了,得赶紧将五弟要的人给他送过去。”
小生忙拦着朱瞻墉:“王爷,您一路辛苦,远道而来,现在战事平定,您且先休息些时日再去也不迟。”
“那可不行,这消息从前线回来怎么得也得个三天吧,三天前的消息了,我们赶过来都怕完了。”
小生却澹澹的笑着:“王爷放心,我们现在消息来去的都快,而且王爷您想啊,打赢了仗,我们殿下为了郑和的事情必然得先审审那些人吧,您是钦差,您在他得先顾着您,您带来的这几位想来是最重礼法规矩的,我们殿下若是出了些过分的事情,也不好交代,不如眼不见心不烦,您几位先在城里歇一歇,我将消息先给殿下发去。”
朱瞻墉略带惊讶的看着小生:“怪不得五弟那么喜欢你,想的周到,不急在一时,等五弟来消息吧,船队先在新上海城歇息。”
小生这也是担心,朱瞻墉和钦差团队会让朱瞻墡要做的事情有着掣肘,而且因为是朱瞻墉过来,等朱瞻墉到了巴黎,朱瞻墡更不好越过朱瞻墉做事了。
朱瞻墉在本身上是朱瞻墡一母同胞的嫡亲哥哥,血脉压制。
在此次的身份上是皇帝的钦差大臣,代表了皇帝,官位身份压制。
而且小生知道朱瞻墉和朱瞻墡关系自小就好,朱瞻墡绝对不可能让自己的三哥下不来台,这也就是朱瞻基选人之巧妙。
小生明白朱瞻墡刚打下法兰西,跟打下英歌兰一样,一定会有行动,特别是针对罪魁祸首法兰西国王。
这些事情参与的人进去越多就越复杂,没必要让这么多人去插手,所以先留了朱瞻墉在新上海城,更是将接下来三堂会审的几位留下,这些人肯定会将所见所有事情告诉朱瞻基。
处理这些门门道道的事情有的时候比打仗还要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