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宠妃

没了想象中的美好

卫然眼光一亮,“希望你们家小姐可以办妥吧,总呆在这也不是办法啊!这王府…”

卫冥急忙扯住他,示意他别瞎说话。

卫然识相地立马住了嘴,主子交代过,王府修建好的事先暂时不宣扬的。

绿竹理解地道:“我知道王府还在修建,能来相府借住也是我们府上的荣幸,这不小姐就来接王爷回去了嘛,不然要让人落下口舌的。”

房内,元洛逸看着门边的陆景初,带着一丝赌气地说道:“你不是不想看见本王吗?找到这里来做什么?”

“呵呵…”陆景初讪笑道,“哪有哪有,我挺想看见你的。”

“前几日某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你也当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古板!”

元洛逸气结,“这么说,还是本王的不对?”

“不是不是。”陆景初急忙摆手,走过去,可怜兮兮地站在他旁边,低下头诚恳地道,“以后我说的这些胡话,你就别放在心上。我就是口无遮拦的,但我没想赶你走的!”好吧,就算她当时一时脑子抽了,是真的想赶他走,可是现在也不敢这样说啊!

“你在相府住着是我们的荣幸,感觉跟佛光普照似的。你这一走,我们都觉得不对劲了,特别不适应!”

元洛逸瞪她一眼,“你变脸倒是变得很快?”

陆景初自动忽略,继续道,“所以,你还是跟我一起回去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都忘记我那天说过什么了,你也就不要再记着了!古语有云,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丈夫不拘小节,王爷肚里能撑船,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跟我这个小女子计较了?”

陆景初小心翼翼地望着他,大大的眼睛充满着渴求,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元洛逸心里竟再气不起来了,他何时这么好说话了?前几日差点被气死,那种心脏被只言片语划过,却钝痛无比的感觉,他竟能轻易就忘了!

太可耻了!

“你叫本王滚出去就滚出去,现在叫本王回去就回去,你当本王是什么了?”他气恼地站起身子,走开。

陆景初更加着急,只当他在恼自己,不过他说得也是,让她她也不干。她只好急急忙忙地跟在他身后,焦急地解释道:“我没让你滚出去啊,我…我只是让你别总是拿出王爷的架子来凶我,我又没有哪里得罪你,况且你还是我家的客人,对我好一点会怎样!”

元洛逸猛地停下步子,再次气得想杀人,她还有没有心了?他何时凶过她?若不是她自己口不择言,他会发脾气吗?

陆景初还低着头,急急地嚷嚷着向前走。

“你就跟我一起回去吧,相府这几日没见到你,感觉怪奇怪的!在外面也不方…哎哟…”陆景初直直撞上了他的背,他纹丝未动,她却还弹得退后了一步。

“你怎么了?”元洛逸转过身子,奇怪地望着她,不久轻轻撞了一下吗。

陆景初撅着嘴巴,苦大仇深地望着他,“还不都怪你,你停下来不会跟我说一声啊,痛死我了。”他的背怎么硬的像铁墙一样啊,正好撞到了她受伤的地方,不要又破皮了才好。

元洛逸叹口气,无奈地走过去,掰开她捂在额角的那只手,“让我看看。”

他掀开她厚厚的留海,里面被掩藏的伤口马上暴露出来了,因为撞击的缘故,伤口处又红了些。

他眸色顿时一沉,“怎么弄的?”

“我要说因为整日懊悔,自己撞墙撞的你信吗?”陆景初小声嘟囔着。

他横她一眼,“别跟我瞎扯。”她要是会懊悔,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走到床边,拿出一盒化瘀膏,那是上次御花园事件之后,他备下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先坐下来。”他把她推到桌边,在她奇怪的目光中,扒开她的留海,“伤口不要总是遮着,让它透气会好得快一些,我先给你涂写化瘀的外用药,便于周围血液的流动。”

“你看着我做什么?”他弄完后收回手,发觉她正入神地盯着自己,不自然地撇开脸道。

陆景初更加慌乱地移开视线,眼睛乱瞟,“没…没啊,就觉得几天不见,你好像长丑了些。”她强咽下一口口水,慌张地胡编。

元洛逸气得瞪她一眼,随即挑眉道,“我看这里挺好的,不用回相府了,也免得这幅尊容污了某人的眼。”

“啊?”陆景初连忙转过头望着他,气恼地道:“你怎么能这样呢?我看你是找借口故意不想回去吧。”

“对啊,”他不可置否地悠然点头,他想通了,若是总是跟她说的话较真,他怕是会英年早逝的。。”

“要不你劝劝我,劝劝我我就回去”

“你想得美!”陆景初气恼地偏过头,看着他的似是得逞的脸,心里一横。

元洛逸看着她的样子,硬是觉得现在这样逗她就很有趣,他好长时间没这样轻松过了,原来学学柳如风那个无赖,偶尔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他朝她走去说”我可以理解成你不好意思吗?”

“元洛逸,你别再自以为是了。“

陆景初猛地推开他,闭上眼睛狂叫,”你个无赖“

元洛逸一个踉跄才站稳,心里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充盈着。

嘭…门被迅速撞开,卫冥卫然和绿竹都急忙地跑进来,“王爷,发生什么事了?”三人都担心地问道。

元洛逸听到声音,还是恍恍惚惚,没有回过神的样子。

陆景初听到声音,更是无脸见人,赶紧捂着脸,继续无地自容地尖叫。

元洛逸看了她一眼,立刻对进来的三人道:“没什么事,都出去。”

“属下…遵命。”三人奇怪地看了陆景初一眼,迟疑地答应着。绿竹心里虽然担忧,却想到王爷在,应该是没事的,便也跟着出去了。

“喂…”元洛逸不好意思地走过去,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别叫了。”

“都是你都是你啦。”陆景初哭丧着脸,挥开他的手,朝他的胸膛不停地捶打,“你没事瞎说什么都怪你”

元洛逸丝毫不理会她不安分的拳头,只是心里涌出些欣喜,傻傻地笑着,“那你真想我回去?”

她黯然地垂下眼帘,声音虚无缥缈,“是…是啊。”

他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了,眸中的欣喜被一阵阵黑色的风浪席卷,暗黑如夜。

“既然都来了,那就一起回相府吧。”他转过身子,冷冷地说道。

陆景初抬头看他一眼,也没去深究他为什么就答应了,讷讷地应道,“哦,那走吧。”

气氛再次冷凝成霜。两人先后走出房间,“卫冥,进去收拾一下,准备回府。卫然,去备两辆马车。”他吩咐两人后,就率先下了楼。

绿竹而后迎上来,“小姐,刚才到底怎么了?”

陆景初失神地走出房间,“没什么…”

元洛逸和陆景初分开了两辆马车分别回府,后面一辆银色的马车里,元洛逸坐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他却并没有静下心神,眉间的褶皱昭示着他正在烦躁。而有节奏地敲击的手指,昭示着他正在思考。

她真的希望我回去吗?我没在时她有想我吗?

他目光豪无焦距地散落在一处,心神复杂。

回到相府后,陆景初坐在自己园子里的秋千架上,仰着脑袋望天,想着和元洛逸在一起时的场景。

元洛逸个混蛋,怎么这样自以为是呢!她脚尖使劲地蹬地,将秋千高高荡起。

啊——陆景初一个激灵,脸蛋顿时就红了。完了完了,她一定中邪,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疯了疯了,她赶紧跳下秋千,跑进屋子里,她要静一静。不能这样了,她既然选择了和哥哥在一起,就要遵守自己的承诺,好好地真心待哥哥,不可以再这样胡思乱想了!对,她应该学着慢慢接受哥哥,顾忌他的感受,也要主动对他好一些,不能总是让他一个人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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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园的院墙之外,种着两颗高大的梧桐树,枝繁叶茂。夏日的时候,大树能在园子里投下一片绿荫,以便于园子里的人能够清热解暑。

不得不说,陆展齐对待她的事情真的很细心,早在陆景初九岁的时候,他便吩咐下人种下了这两棵梧桐树,如今,这两棵树早已长得粗壮茂盛,树枝与树枝之间交错穿行,成了最好的遮蔽物。

“哥,这里真是个好地方,比在下面坐着有趣多了。”陆景初悠然地躺在一个粗大的横枝上,头枕在陆展齐的腿上,睁着大眼睛,看着被树叶分割成星星点点的天空,光线正好。

陆展齐低着头看着她温柔地笑道:“瞧你那个懒洋洋的模样,你倒挺会享受,只可惜你一个人的时候也上不来!”

其实,若不是在府里不方便,恰好想到了这么个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他还真没想过带着她跑到树上来,不过,她喜欢就好。

“哥,你们有武功的多好,想飞哪就飞哪,早知道,我当初就跟着你一起学就好了!”陆景初苦恼地说道,她一个人确实也上不来,这树这么高,就算上来了说不定还会掉下去摔死。

陆展齐挑眉哼哼道:“就你还学武功?当初是谁兴致勃勃地学刺绣,结果被针给扎了两下手指,就哭着嚷着不学了,到现在估计连朵花都绣不出来!”

“哥~~”陆景初不依不挠地叫道,“你怎么老爱揭人家老底呢!”她转过头,微撑起身子,直视着他,陆展齐立刻伸手扶住她的腰侧,害怕她掉下去。

“那你说,我什么都不会,你还喜不喜欢我?”陆景初撅着嘴巴,赌气地瞪着他。

陆展齐好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喜欢总行了吧!真拿你没办法!”

陆景初得意地哼唧道:“我就知道。”

他无奈地摇摇头,“你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啊,你别总是贬低自己,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会的,别人恐怕是望尘莫及。”

“我会什么?”陆景初想了想,这些年,她怎么好像就会吃喝玩乐,一事无成啊!

陆展齐看着她叹口气,她总是看不到自己的好。“你忘记了?你很喜欢跳舞,很喜欢下棋,这些都是你的强项。”

“可是又不是我一个人会,你看霓裳也很会跳舞的!”

“她的舞技虽算上等,可是远远不及你!”

“是不是真的?”陆景初不敢相信地望着他,“你别偏心啊!”

“我只是就事论事,她的舞蹈缺乏一种灵气。大多数舞姬跳舞,无不是为了生活,为了取悦观众,舞蹈都染上了些世俗之气,近乎千篇一律。可是你不一样,你什么都不缺,你只是单纯爱跳舞,为了自己而舞。你喜欢在梨花林跳舞,以自然的土地为舞台,以千万花朵为观众,每一个动作都像从仙境走出来的,堪称绝美…”陆展齐有些出神地说着,他见过的,她在树林里那样专心地跳舞,白色的花瓣漫天飞舞,举手投足,她都灵动得像是梨花中孕育出的精灵。

“咳咳…”陆景初不自然地干咳两声,“哥,你再说,我就要得意忘形了。”

陆展齐回过神来,望着她淡笑着揶揄道:“你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

陆景初翻个白眼,“不跟你说了,这么好的天气,我要睡一会儿,你注意着自己别睡了,万一你也睡着了,我铁定是要掉下去的。”她说着便又躺回他的大腿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陆展齐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知道了,你安心睡吧。”

他盯着她,仿佛看入了迷,她穿着白色的纱裙平静地躺在树上,微风偶尔轻轻带起她的衣摆,长长的黑发顺着他的腿部一直向下蔓延,垂在半空中,看起来柔顺飘逸。他爱惜地把玩着一小束头发,真的不敢想象会有这么一天,她会放下心中的芥蒂,接受他。只是,这兄妹的名号还是会像个噩梦一样,如影随形,永远也摆脱不掉!

要是他们不是兄妹该多好,那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不用这样躲躲藏藏,让她受这么多委屈。

“哥,你干嘛总盯着我看!”陆景初眯着眼睛,不满地问他,害她都觉得不舒服睡不着。

“因为觉得看不够啊。”陆展齐也抱怨道,“因为不能时时在一起,所以总是觉得看不够,就想多看一点啊。”

陆景初看着他不满足的样子,咬唇思量了一会,眸光一亮,“哥,不如我改天让人作一副画像送你,这样你就可以天天看到我了,怎么样?”

陆展齐笑道:“好啊,这真是个好主意,不过,你可要找个好点的画师,要是画丑了,我可不要的!”

“你敢?”陆景初幽怨地威胁道。

“呵呵……”陆展齐看着她的样子,摇头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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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四月的天还不算晚,陆展齐想着陆景初都睡了一下午了,应该精神正兴奋着,便让人叫她到亭子里面去玩一会儿。

陆景初正在房里无聊着呢,听到阿福来叫她,迫不及待地就出门了。

“小姐,等一下。”绿竹叫住她,拿出一条白色的披风给她系上,“虽说现在天暖和了,晚上还是有风,不要受了凉。”

“嗯。”陆景初笑着点点头,“你要不要一起去?”

绿竹嗔怪她一眼,“你们应该不希望我去吧!”

陆景初一愣,随即驳斥道:“瞎说什么呢,去不去随你。”

“好了,我真不去了。不过,小姐,你确定没有什么事瞒着我?”绿竹试探地问道。

“没…没有啊,哪有什么事!”陆景初眼神闪烁地乱瞟,手又情不自禁地捏着衣角打圈。

绿竹有些失望,她真的这么不可信任吗?她们相伴了这么多年,她却不愿意对自己坦诚以待,难道她以为自己会背叛她吗?

“没什么,你去吧,天黑了就早些回来。”她失落地嘱咐道。

陆景初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出门了。她和哥哥的事情本就违背常伦,少一个人知道,对她们来说就少一分负担和罪恶感。况且,绿竹是她除了父亲和哥哥外,最亲近的人,她不想绿竹和自己一样,背负这么多!

她跟着阿福到了亭子,阿福便下去做事了。

远远地便看见哥哥站在亭子边,她唤了一声,他便马上转过身子来,望着她温柔地笑着。

“来,快过来。”他朝她伸出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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