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击回血十万滴,这个召唤师太强了
- 关于一击回血十万滴,这个召唤师太强了:全球职业时代,威武战神苍空翱翔,深渊无数异兽在狂吠。本可以转职成为顶尖召唤师,却说没钱根本不配?苏扬穿越过来,觉醒【死亡汲取】天赋。杀死对手,即可掉落词条属性效果,进行汲收赋予召唤兽,无限叠加!【属性效果——《鏖战回春》:发出的攻击击中对手,则可以恢复治愈自身1200%的相对应数值血量。】【属性效果——《荆棘反伤》:受到的伤害,将会以600%的数值,反伤攻击对
- 柳成渊
陆景初懊悔地咬咬牙,这次学聪明了,慢慢挣开他的怀抱,赶紧又拖着一条跛腿,朝绿竹走去。
绿竹心里又担心,只好马上走过去扶住她。
元洛逸皱眉看着她的腿,“你腿受伤了?”
“刚才不小心摔倒了。”她扯了扯绿竹,示意她扶她回去。“我腿有些疼,就先回去了,你慢慢逛。”
说完迫不及待地想越过他离去,一跛一跛的姿势有些滑稽。
“我送你回去吧。”元洛逸走过去,拉住她的右手腕。
“嘶——痛!”陆景初立马挣开他,疼得恨不得眼冒热泪,她现在浑身疼,尤其右腿和划伤了的右手腕。
元洛逸眉间褶皱更深,轻柔地拉起她的手臂,这才看到衣袖上都染血了,手掌心也伤的有些严重。
心脏有一丝抽痛,他看着她,眼里有些责怪,却还是语气轻柔,“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啦,我先回去了。”陆景初神色尴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只好害怕得想赶紧逃跑。
元洛逸却不容她逃跑,直接揽住她的腰,打横抱起,神色严肃不容拒绝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走回去,我送你。”
陆景初像挨到了烧红的热铁,浑身难受,窘迫着脸色,不停地扭动。
“你快放我下来,我不用你抱的,我自己可以走回去!”男人一点回应都没有,陆景初还是坚持不懈地扭动着娇小的身躯,“你放我下来啊,或者你扶我回去也行,你放…”
“你再动,我就扛你回去,自己选。”
他的声音多了丝暗哑,眸色深沉,像是遮了层模糊不清的薄雾。
该死的,他竟然起了反应!这个丫头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动,磨搓着他的胸膛,也考验着他的意志力。以前的傲人自制力在她面前,全数崩溃了,他只觉得下腹燥热,体内的血液在加速流动,连眼睛都慢慢有些充血。
“你…你怎么呢?”陆景初看着他骇人的脸色,有些胆怯地问道。
“没什么,你太重了。”元洛逸不去看她,面不改色地应付到。
陆景初一口气憋在胸口,拿起拳头便砸在他的胸口,“叫你嫌我重!你懂什么,那是婴儿肥!”
元洛逸没心思跟她开玩笑,她的一拳却好似挠痒一样,让他心里麻酥酥的,忍耐力已经快要超出限度,眸色更加深沉,他只好加速脚步。
绿竹走在后面,几乎都要跟不上步伐了,幸亏离得不远,一会儿就到了。
元洛逸把她放到软榻上坐着,对身后的绿竹道:“去打盆热水,拿些药酒,我帮她清洗。”
绿竹愣愣地点头,赶紧拿了盆子出了门。
这王爷…真的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不是小姐?天哪!他们那四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她怎么越弄越乱!
觉着是喜欢的又说不喜欢,不应该喜欢的,偏偏还在一起了!她要疯了…
元洛逸拿着棉花团子,沾上药酒,想要帮她清洗伤口消毒。陆景初却一直缩着手,不肯给。
“你先出去吧,这些事绿竹来就可以了!”陆景初哀求着,他却沉着脸坐在一边,不发一语。
“真的不用麻烦了!”陆景初继续说着。
元洛逸扔下棉花团子,站起身子,冷声道:“随便你。”真当他稀罕了,他好歹也是一个王爷,给她擦药已经很屈尊降贵了,她还不情愿,那便随她。
“王爷莫生气。”绿竹拿着热水盆子走近,好笑地解释道:“小姐不是不愿给您擦,她是怕自己倒时候的样子吓到您!”
“绿竹!”陆景初窘迫地瞪着她。
元洛逸疑惑的目光望向陆景初,后者红着脸撇开头。
“小姐从小就怕疼,这酒精浸在伤口里,她怕是要疼得大哭大叫了,那场面怪吓人的。若是让王爷看到这幅模样,恐怕是要见笑了!”绿竹继续解释着。
陆景初仰着脸望天,她算是彻底被出卖了,这丫头就是喜欢在外人面前揭自己短。
元洛逸反而笑了,“原以为你胆子挺大的,没想到这么怕疼!”他微一挑眉,“不过,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场景。”
“元洛逸!”陆景初瞪着他,咬牙切齿,“你别太过分,什么叫惊叹地泣鬼神?我有那么恐怖吗?你别听绿竹瞎说,我可是不会哭闹的,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这丫头尽爱拿以前的事说事!”
“小姐,我…”绿竹无语地想要反驳,她什么时候瞎说了?无奈,在陆景初的眼神示意下,绿竹只好改口道:“嗯…我记错了吧。”望着陆景初的小眼神,忒委屈。
陆景初满意地点点头,“绿竹,过来,帮本小姐擦药。”又抬头对元洛逸示意道:“你可以离开了,今天很谢谢你,再见!”
元洛逸不理会,径自走到她身边站着,对绿竹道:“你来帮她弄吧,我不知轻重,在旁边看着就好。”
“嗯。”绿竹点点头,走到她身前,先用帕子沾了热水,对着陆景初道:“快把手伸出来啊,别浪费时间了,小心发炎了,有你疼的!”
陆景初被说得害怕,抬头看了站在一边轻松自在的元洛逸,还是不情愿地伸出右手。
绿竹用湿帕子先把她手臂的血迹、污垢先清洗掉了,挨到她破皮的地方,陆景初都手一抖一抖的,强咬着牙没发声。
绿竹有些好笑,她已经尽量很轻了,可是痛些是难免的,幸好王爷在这,到成了最好的镇定剂,让陆景初没有一副鬼哭狼嚎的架势,躲着不让擦。
然后便是用药酒消毒了,这个…绿竹拿着棉花球担忧地看了她一眼,这真是很痛的,可是伤口里的沙子又必须洗出来,没办法了。
“小姐,你忍忍吧。”她捏着陆景初的手指,先从手心开始。
“嘶——”陆景初倒抽一口气,下意识地要抽回手,绿竹却抓得紧。
“啊…啊…绿竹,你别弄了,可以了可以了。”陆景初疼德嗷嗷直叫,酒精顺着伤口一直侵入皮肤里面,刺痛的感觉比当时划破了皮还要痛上许多倍。
绿竹有些紧张了,更加专注手里的工作。
“还没好,你别紧张,这才刚开始呢!”
陆景初哭丧着脸,才刚开始啊!
“啊——绿竹,你想弄死我是不是?”她疼得泪花直冒,也不再管身边是否还站着个人了,急忙地用另一只手要掰开绿竹,“我不擦了,我不擦了,发了炎再说吧,说不定它自己会好的!”
“小姐,你别胡闹。”绿竹抬起头斥责道。
元洛逸眸色一沉,锐利的眼神紧盯着绿竹,“她说痛没听到吗?轻一点。”
“绿竹知道了。”她委屈地低下头,继续换上干净的棉花球擦拭。
陆景初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害怕地看着绿竹手里的动作,她已经在擦她的手臂了,绿竹伸一下手,她就不自觉地缩一下手。她不想这样的,可是就是心里害怕,潜意识里想拒绝伤害。
“你不去看就不怕了。”元洛逸柔声说道,大掌覆上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左手,防止她再去干扰绿竹。
他从来不会知道,原来看着别人疼会比疼在自己身上还要难受。他受过许多伤,再疼也不过是木箭穿过筋骨,刀剑刺入皮肉,可是那都能忍受,他从来一咬牙就能带过,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今天她才只是擦伤,他就看得这样心惊肉跳,她哭叫一声,他的心就像被捏紧了一把,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让人,无可忍受!
陆景初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感觉眼前一黑,她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便来回刷过他的掌心,那种细微的触感让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脑袋顿时像被放空了。
刺痛感让她回神,面露痛色,元洛逸立刻紧张地捏紧了她的手心,与她掌心相对。
“别怕,忍一忍就好了!还有一会儿!”
陆景初的小手被他包握住,他的掌心全部布满了厚茧,有些粗糙,她的手却是那样细嫩,她贴着他的掌心,这种对比鲜明的触觉让她一时又入了神,潜意识里拿他的手和哥哥的手对比了起来。哥哥手虽然和他差不多宽大,却没有他这么粗糙,他的手心很干燥,有些温热,她没有看到,但想着肯定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拿起画笔很好看,但应该也没有哥哥的手白皙。他手心的茧肯定是练剑的时候练得,可是那得练多长时间才能练成这样啊!不过,他掌心的茧没有让人很反感,反而让人觉得很有安全感!
“呼——小姐,终于好了。”绿竹心里大松一口气,收拾了一下东西,问道:“你还有哪伤着没?”
“呃…”陆景初一下子回过神来,暗恼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啊。她急忙抽调自己的手,元洛逸心里一空,也放下了另一只手。
“没有哪了,左手手肘微微磕到,没有破皮,不用擦了。”
“膝盖呢?”元洛逸垂眸望了她一眼,怕她自己粗心没注意到便提醒道,“你不是腿也摔伤了吗?”
陆景初害怕地立即捂住自己的膝盖,“没事没事,我自己有感觉,裤子厚实,没怎么伤到,只是当时有些痛,明天我铁定能活蹦乱跳了!”
绿竹无语地摇摇头,收拾了东西出去,她看着也是没出血,她穿着白色的衣服,要是出血了很容易看出来,最多是淤青了,擦点药膏就好。
元洛逸看着她的样子好笑,“既然能活蹦乱跳,那改天陪我出门一趟,我去办点事,你陪我一起。”
“为什么啊?我不要。”她想都没想直接拒绝道。
元洛逸却自信满满地转身,慢慢走向门外。“你好好休息吧,改天派人来叫你。不要忘记了,你还欠我个条件,是时候还上了。”
“可是,你去办你的公事,我跟着什么都不懂,能干嘛啊?”
元洛逸勾唇一笑,颠倒众生的样子,低声喃喃道:“就是因为你不懂,我才让你跟着,慢慢的,你都会懂的!”他说过,他会让她进入自己的生活,了解他生活的环境,他们从头来慢慢熟悉。
过了两天,她腿也没那么痛了,在屋里坐得无聊,突然想到她哥哥好像很久没来找她了。他是不是又很忙?爹干嘛总把事情都交给哥哥去做啊!她在心底抱怨着。
那她去找他吧,顺便给他泡壶茶,让他轻松轻松。
做好了打算,她便去泡了壶新鲜的茶,端着去了西院。
哥哥的房间又关着门,她不明白他总是关着门干嘛,不通风不透气的。
“哥,你在里面吗?”她敲了敲门,门打开了,可是开门的竟然是姚婉婷。
“你…怎么会是你?”陆景初愣愣地问道。
姚婉婷也脸色尴尬,“展齐大哥今天带我一起出去,其实我想着避嫌就不去的,可是他一直劝说我陪他一起去,我想身正也不怕影子斜啊!没想到正好碰到了以前的好友,御史大夫的儿子宋哲,你可能也不认识,他们一起相谈甚欢,就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我只好先带着他回来了。他躺在床上睡了,可是一直拉着我的手,胡言乱语的。”说着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脸颊泛红,“都说酒后吐真言,我听着也害怕,可是他的状况我也不敢走,只好留在这了!”
酒后吐真言?陆景初脑子里嗡嗡作响,僵僵地笑道:“是么?那…那你照顾他吧,我…我就先走了。”说着,便逃也似的转身。
“等等,”姚婉婷叫住她,“你手里的东西?”她迟疑地问道。
陆景初恍然大悟般,“哦,管家伯伯说今天厨房泡了几壶新茶,我去厨房拿着喝顺便给他带的,你拿进去吧,他醒了就就给他吧,正好醒醒酒。”
“嗯,妹妹有心了。”她接过来,看到她缠着纱布的右手,吃惊地问道:“妹妹的手怎么了?”
“哦,”陆景初不介意地摆摆手,“没什么,不小心蹭的,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你好好照顾我哥吧!”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不等她回答就飞快地离开了。
她不喜欢他骗她,若是他真的喜欢姚婉婷,为什么又要说喜欢她,既然喜欢她,承诺了对她好,不再管姚婉婷的事,不论她介不介意,既然他承诺了,为什么不做到。
她不是狭隘,只是不喜欢这种被哥哥欺骗隐瞒的感觉,她从没想过他是这样的人,她好像突然不再认识他了,以前的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她好像分不清了。
酒后吐真言!哥,那我是假的么?是玩弄的么?你可知道我承受了多少,你却是在玩弄我么?
如果是这样,我会恨你一辈子。
姚婉婷拿着手里的东西进去了,眼里的笑意简直快要溢出来。很痛吧,她有多痛,她就会如数奉还给陆景初,一分不差。
“她走了?”陆展齐哑着声音坐在床头。
姚婉婷一愣,“你醒了?”她没想到他这么快醒来,他的确是睡着了,只是不是醉的,而是病的。他现在正发着烧,她就守在他床边寸步不离地照顾了他一上午。
“走了也好,咳咳…”他捂着拳剧烈地咳嗽,苍白的脸色被呛得泛红。姚婉婷一惊,马上放下手里的茶壶,过去帮他盖好被子。
“婉婷,谢谢你。”他真诚地说着,她或许不懂涵义,可是他却不得不谢,他利用了她,利用她赶走另一个她。
姚婉婷笑道:“展齐大哥,你别跟我这么客气,照顾你,我很开心。”
“我想喝水,帮我倒杯茶。”
“嗯。”姚婉婷笑着连连点头,走到桌边,倒一杯她准备好的白开水。
“我要喝茶。”他出声提醒道。
姚婉婷一边倒水一边解释道:“展齐大哥,你现在病着,不适合喝茶和酒,喝白开水最好!”
“我说了,我要喝茶。”他微微提高音量。
姚婉婷手臂一僵,脸上神色黯然。
“对不起。”陆展齐微微愧疚地低下头。
姚婉婷忍住心底尖锐的痛,强颜欢笑道:“没什么的,我这就给你倒茶。”
呵呵…她心底冷笑,是要喝茶还是在想送茶来的那个贱人?陆景初个蠢货,没事做送什么茶来,她到底知不知道展齐大哥身体不舒服,喝不得茶。对啊,她怎么会知道,她从来只管好自己死活就好,怎么会关心他,枉费展齐大哥一片深情,真是不值!
她倒好一杯茶水,递过去给陆展齐,好言劝说道:“你身体不适,喝一杯就好!”
陆展齐没应声,只是慢慢品尝着杯子里的茶水,神色模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