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元洛琛便去了睿王府,偌大的王府,静得没有一点生气。
“睿王他人呢?”他沉声问着身后跟着的仆人。
身后的仆人弓着腰,战战兢兢地回道到:“王爷…王爷…”
“说!”他被弄得没什么耐心了。
“王爷受了伤,还在卧房昏迷着。”
“受伤?”他顿下脚步,面色凝重,“他怎么会受伤的,带路。”
仆人一边带他去无名轩,一边解释道:“奴才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大约王爷在外面遇到杀手,受了伤被护卫带回来后,就一直昏迷着!”
“岂有此理,受了这么重的伤不知道传御医吗?”他怒吼着身后睿王府的下人,面色铁青,“也不知道传个人禀报一声。”
“回…回麟王的话,这…这是王爷的意思,卫然护卫说,王爷吩咐此事不准张扬,当时一起遇刺的还有相府陆小姐。”
景初?他的脑子里一下子就闪现出昨天她充满活力的样子,可是,她并未受伤,也好像一点不知情洛逸昏迷的事!
“算了,先去看看再说。”他面露忧色地跟着带路的仆人,洛逸武功应该在他之上,竟然伤得这么重!到底是谁要杀他,太子?不大可能,太子最想杀的恐怕是自己!
一会便走到了无名轩门口,卫然和卫冥还是直直地站在门口,眼睛里满是血丝,看起来也是很久没合过眼的样子。
“怎么回事?”他走到他们跟前,两人看见来人便立刻跪下行了礼。
“回麟王,卑职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卑职带人赶到时,王爷和陆小姐便已经身陷洞底,王爷昏迷之前说,一切等他醒来再议。”卫然恭敬地答道,抬起头,想到什么,继续道:“对了,洞底当时还有一具尸体,王爷说先带回王府保存着。”
元洛琛皱眉看了一眼紧阖的大门,“本王进去看看。”
他推门进去,扑鼻便是很浓重的药味,更引得他不适地蹙眉,他绕过屏风走向内室,发现元洛逸正半靠在床头,左手撑在胸口处轻微地喘息。
“你醒了?”他走到窗台前的椅子上坐下。
元洛逸抬眸看了他一眼,轻点了一下头,“刚醒,听到你在门口的声音了。”
他的面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声音沙哑而低沉。元洛琛担忧地看着他:“谁伤的?竟然伤得这么重。”
“是我大意了。杀手和皇宫刺客是一伙人,看来里面的水还很深。”
元洛琛微微不赞同地看着他:“太子既已结案,你何必趟这趟浑水,讨不到任何好处还要惹一身麻烦。”
元洛逸抬起头直视着他,面容有些憔悴,却一点不影响其中的震慑力。
“他们伤了父皇。”
因为他们伤了对他重要的人,不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元洛琛微微摇了摇头,没反驳什么,沉思片刻,他又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元洛逸靠在床边,闭上眼睛,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有。”
城门口围上了许多人,无论是城内的居民,还是进城办事的百姓,都会停下步子议论好一会儿。
城墙上吊着一名死尸,浑身被鞭挞得不像样子,只露一张清晰的脸在外面,长相粗犷。晒了有好几个时辰了,尸体的嘴唇被晒得干裂开来,看得有些骇人。
旁边的墙上贴着告示,有好奇心重的百姓忙忙挤到最前面,大声地念道:“此人居心叵测,妄想刺杀当朝睿王,实乃不自量力。幸得皇恩庇佑,王爷平安无事,特将其尸体示于城墙之上十日,以此重刑,警戒那些同样心肠歹毒之人,也供众人唾弃,勿要心存恶念,前车之鉴,切勿效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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