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定是在气头上,不过,你俩乃血脉至亲,阿贵猜测呀,过不了几日,阿珍小姐便会原谅与你,放心吧。”阿贵随即安慰。
“嗯!”
抹了把眼泪,梅下雨信誓旦旦道:“日后,我一定远离阿雪那朵白莲花!”
“公子甚明!”阿贵点头称赞。
珍爱生命,远离白莲花!
“小姐,王爷在外面都候了许久,你就见见他吧。”
星轩阁内,果儿立于梅珍床榻之侧,面露担忧。
小姐这都哭了一个时辰,嗓子都哭哑了,现下,连王爷也不想见,该如何是好呀?
“我没脸见她,你让他回去吧,待我有脸见他之时,我再向他郑重道歉!”梅珍哑着嗓子说道。
“小姐,王爷并未怪你,再说,此事,亦不是因你而起啊!”果儿急忙劝慰。
“是我没把阿弟教好,才让他闯下如此大祸,我对不起轩之哥哥,更愧对死去的爹爹与娘亲。”
梅珍从未想过,自己看着长大的阿弟竟会变得这般偏信则暗,是非不明。
怪只怪父母去得早,她这个阿姊亦当得不够称职。
“哎..小姐,你都还是个孩子呢,这事儿真不怪你!”果儿叹气道。
“别说了,让我睡会吧,我很累了。”梅珍恹恹道。
“好吧。”
果儿无奈,只得如实禀告刘衍。
“那我明日再来看她,你好生照料你家小姐,切莫让她钻牛角尖。”刘衍看了一眼紧闭的寝卧大门,对果儿说道。
“是!王爷,果儿定会将小姐照顾好。”果儿垂首道。
“嗯!”
刘衍点点头,转身离去。
不过,刚行至文轩阁门外,忽又转身,向柴房后院行去。
“王爷,去找孟管事吗?”阿福好奇道。
“嗯,她不是与阿珍结为金兰之交了吗?倘若不能哄好阿珍,便不配当其闺中姐妹。”刘衍说道。
“额...”
王爷呀,连您都哄不好您的宝贝阿珍,旁人又怎会哄得好呢?
“怎么?有问题?”
刘衍挑眉,睨向阿福。
“没!没有!”
阿福随即摇头,不再言语。
少言少错,多言死得早!
待刘衍一踏入柴房后院,便见孟炭乔正躺于房顶之上,翘着个二郎腿,优哉游哉地赏月看星星。
呵!真可谓前院着火,后院乘凉啊。
“天天这般无聊,看来该与你寻个夫婿嫁出去了!”
“王爷!”
见到刘衍后,孟炭乔急忙翻身而起,一个纵身,跃下房顶。
“属下拜见王爷。”
“那位名为媛儿的侍婢,伤势可已恢复?”刘衍问道。
“回王爷,已然恢复,我已安排她留于柴房后院做事,并嘱咐她尽量别出后院,以免人多眼杂,将她之真实身份外泄出去。”孟炭乔拱手道。
“嗯,那便好。”刘衍点了点头。
媛儿没法再回窦府了,亦无其他去处,孟炭乔便将其留于此处;而那五名脱逃的窦府护卫,亦被阿宽派人送回下邳属地,于下邳王府内做事。
只要窦氏一族不追究此事,他们今后之命运便彻底与窦府没任何干系了。
“那..王爷找属下何事?”
孟炭乔挠了挠头,有些好奇。
“咳!阿珍心情不好,你抽空去看看她。”刘衍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心情不不好?可是王爷欺负了她?”
孟炭乔挑眉,脸上写着“幸灾乐祸”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