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洛!”
将书信看完后,刘衍捏着简牍,逐字逐句地念出了刘洛的名字,双眸更是射出了一道凛冽之光,吓得阿福又打了个嗝儿。
“嗝儿!”
“禀王爷,东平县公主到!”
就在此时,门外来报。
哟!来得可真是时候呀——阿福于心中幸灾乐祸地想道。
“让她进来!”刘衍冷声道。
“轩之哥哥!”
人未至声先到。
很快,刘洛便踏着欢快的小碎步,跑进了刘衍的书房。
“见过公主。”
阿福上前一步,向其行礼。
“嗯。”
刘洛微微点头,便上前挽住了刘衍的胳膊,急忙道:“据闻轩之哥哥染上重病,可把洛儿给急坏了。”
“哦?是吗?”
刘衍侧眸看向她,声音微冷,神色不明。
“是..是呀!”
刘洛点了点头,稍显迟疑。
轩之哥哥的脸色怎得这般难看?好似刚刚便秘。
“轩之哥哥,那你的便秘...噢不不不,那你的风寒之症可有好转?”刘洛又问道。
“嗯。”
刘衍点点头,将胳膊抽出后,便坐回案几前,抬眸看向刘洛,问道:“怎得还不回去,不怕你父王念叨与你?”
“嘻嘻!父王才不会管我呢。”
刘洛笑着坐于刘衍对面,双手撑腮,似娇似嗲地看着她,说道:“况且,你不是说要与洛儿一道回去吗?”
刘衍并未回答刘洛的问题,而是摸了摸手中的简牍,问道:“皇叔可知晓,你做的那些事?”
“何..何事?”刘洛随即词钝意虚。
“我可真是小看了你,才短短几日,便能与刘管事沆瀣一气。”
刘衍单手支头,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瞅得她愈发心慌,不由放了个屁。
“bu...”
“嗯?”
阿福寻声望去,便见刘洛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由跽坐改为趺坐,双腿盘地。
刘衍亦皱了皱眉,不过,并未多想,而是继续问道:“皇叔可知晓你勾结山贼,袭击盐队之事?”
“勾结山贼?洛儿没有勾结山贼!”刘洛急忙摇头否认。
“没有?”
“没有!”
“啪!”
刘衍随即坐直,将那封书信重重地扔到了案几上。
“自己看!”
刘衍指着那封书信,冷眸看向刘洛。
刘洛抿了抿唇,颤巍巍地将书信拿起。
“这..这分明是在胡说!”
才看了一行,刘洛便将书信放下,急忙解释:“洛儿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定是有人蓄意诬陷洛儿!”
“那这是何物?”
刘衍又将原本裹于书信中的那枚白玉拿出,扔向了案几。
“啪!”
白玉被砸在案几面儿上,清脆悦耳,但于刘洛而言,这声音却好似鞭挞之声,直至其身心。
“王爷,西域加急件,请过目。”
忽然,一名二等仆人敲门而入,将一封染有沙尘的书信双手递与刘衍。
“班大人?”
看着信封上盖着的那枚班超的私章,刘衍忽然生出了一种不祥之感。
他随即拆开信封,将书信拿出,仔细
“什么?”
看完信上所述,刘衍立马拍案而起,并紧捏拳头,双眸更是染上了一抹血色。
“王爷,怎么了?”阿福急忙问道。
“轩之哥哥?”
刘洛亦望向刘衍,神色不安。
“盐队被匈奴人偷袭,珍儿..珍儿亦被匈奴人所俘!”
语毕,刘衍随即看向刘洛,眸中血色更甚。
“bu...”
刘洛一惊,再次放了个屁,并溢出了一股子蒜味儿,于屋内蔓延而开。
为何午膳之时要吃那般多的大蒜啊!
闻着发酵的蒜味儿,刘洛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