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带他一起去换衣服吧。”已经进入深秋,虽然依旧穿着单衣,但被河水打湿依旧是会感觉到寒冷的。
片刻两个护卫带着男子出来,而男子刚出来见到木似晗便直接跪下:“夫人,谢谢夫人相救。”
“无事,你已经谢过了,等一下靠岸你便可以下船。”木似晗什么都没有询问,直接吩咐着人起来,并不是她不想知道这个人是如何落水的,但是如果一路都如此多管闲事,只怕年底都无法到达岭南。
男子并没有起来,而是叩首不起,哀求着:“小人知道夫人是好人,夫人能否救救我哥哥,他还在那艘船上,他们都要被那群人卖到不知何处。轩”
一个卖字引起木似晗的注意,现在她对这个字极为敏感,正色询问:“你说的是怎么回事。”
男子跪地缓缓的讲述着:小人是莫城的人,从小靠江吃江,以打鱼为生,所以才能逃出来,夫人救下我时,小人已经在江中躲了一天不敢上岸,已经几乎没有了体力。
那艘船上有二十几个人,一大半都是我们村里的,还有几个人并不认识,本来我们都是老实的渔民与庄稼人,不知为何官府突然不由分说的抓人。
抓了di人之后便将我们一路押送,无论我们如何询问官兵都是一言不发,如果想逃跑便是拳打脚踢。
甚至有两lylfzdh个同乡被他们活活的打死,还是他们有一次喝酒,听闻他们说要将我们卖到岭南,还说这应该是年前最后一笔了。
木似晗看向魏昭云,此时二人皆知这应该是与他们查的案子有关了。
“那只船也是去往岭南对吗,距离我们大概多远。”既然与他们查的案子有关,那便不得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