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身也想抱个孙儿了,如今回来也赶上了选秀的日子,这选秀的日子提上日程,皇上,你可莫要走了眼啊。”
“母后放心,朕自有分寸,不知母后这一年出去可有遇上什么奇人异事?”
灏玥淡淡地笑了,点头,“这一年来啊,母后可去了不少地方,这北至沙漠,西至草原,都乃是绝美的风景。跟你说,母后出去了一次啊,都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
透过灏玥的眼,仿佛就能看到她所说的画面,灏玥从十七就进了宫。
除了回门之日,几十年来,她没有出宫过一次,就像是一只鸟儿,从羽翼未丰的时候,熬到了朽木之年。
灏玥忽然想起了自己还记得的一件事情,“对了,刚刚来着御书房,途中遇上了嫣儿,唠叨了两句,听闻朝中多了位女将军,名为钟铭岚?皇上,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将掌权之事,这……”
太后有些担忧,在她的印象之中,女儿家就应该安分守己,待字闺中,做一个安分的女子,怎会一年的时间,就多了和女将军,若是她在朝中,定是不答应的,这有违规矩。
陈光炟深知自己母后的性子,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是,母后,钟铭岚虽是女子,但这性子与武功,可不比男儿低,不仅如此,她谋略过人,乃是奇才。”
“真有这么厉害?”灏玥若有所思地点头,多看了陈光炟一眼,忽的笑了。
“也是,吾儿眼光甚高,想必这女将也是有过人之处,才能吸引得了我儿注意,母后近日回宫了,既然如此,不如将那女将召入宫中,让母后瞧瞧,是何德何能让吾儿刮目相看,可好?”
说白了,灏玥就是担忧兵权掌握在女子手中,若是个能为陈光炟己用的,定是极好,若是个心中存了偏念,又或者是个魅人的狐狸,她也绝不会放任此人在宫中。
“儿臣自然同意。母后日夜兼程,舟车劳顿,想必是身乏心累,不如会菀西宫,歇息会儿?”
“这么快就想着母后走了?”灏玥笑了一声,也没有责备的意思,“也罢,母后也确实累了,既然如此,那老身就回菀西宫歇息去了,晚上一同用膳。”
“是,母后。”
亲自将太后送走,陈光炟嘴角的笑意就平复了下来,母后这话里有话,也不知贵妃同母后说了些什么,不过,这雨夜阁,他确实许久没去了。
夜色逐渐降临,骏马飞驰,一身戎装快马加鞭,吴刚斧趁着城门关上之际,进了白溪皇城。
“苍百,苍生,圣上是不是在里面?”
虽是说着,动作却不含糊,直接掠过了守在门口的两人。
苍翼墨假寐双眼,倏地睁开,剑眉冷目,充满凌厉,木门就被大力撞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将两个短斧头放在地上,看着不重,却发出了重物落地才有的声音,随后立刻跪到地上,大喊一声,“吴刚斧叩见圣上!”
“怎地还是这副毛躁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