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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晓菁微微一笑：“沈老爷，我也很想跟你合作，不过县太爷秦大人已经找到我了，所以我现在已经跟他合作了。”
“啊？你跟县太爷合作了？”沈老爷满脸痛心，“你跟他合作，那简直就是亏本的买卖，你知道为什么我们永安城这么穷吗？就是因为衙门没钱，没钱那真是寸步难行，再加上来了个天花，咱们永安城这次可算倒了大霉咯。”
“沈老爷，我可不这么想，银子什么时候都可以赚，但积累名声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事儿，况且我的药铺日后还要开张了，这次的天花事件正好可以给我打打招牌，到时候，我不用吹灰之力，就实现名利双收，岂不乐哉。”
沈老爷瞅着宋晓菁，沉思一下：“宋大夫，不是我要泼你冷水，有一句叫树大招风，你还是个女子，你是不知道永安城那些郎中，只要是有点本事的，人迂腐不说，脾气还跟固执，到时候所有郎中联合起来，来个抵制你，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没事，他们已经开始抵制我了。”宋晓菁耸耸肩，无所谓道，“我让秦大人帮忙召集了一些郎中到衙门，本想跟他们一块合作的，结果我什么都没说呢，他们就一顿喷，哎，所以，我跟他们兵分两路，他们干他们的，我干我的，这不第一站我就到了沈老爷家中，你要想要，我给你打个折？”
沈老爷嘴角抽抽，望着笑得一脸和蔼的宋晓菁，挠了挠眉心道：“我家其实人也不多，再加上店铺的，也就一百多号人，宋大夫就像你说的，咱们都是熟人，这价格……”
“好说，我的药，对外一支是十两，跟官府合作，一支是五两，那凭我跟沈老爷的交情，我就卖你四两，怎么样，这可是比官府还便宜一两呢。”
“四、四两？宋大夫，您这什么药卖得这么贵？”沈老爷忍不住喊起来。
“四两不贵，再晚个几天，四十两都都买不到啦。”
沈老爷不由吞了吞口水，如果要是有伙计染上天花，死也就算了，要真是传染给其他人，耽误家里的生意，那可就……
所以，他一咬牙：“成，四两就四两，宋大夫，你再便宜一点，给整个整数呗。”
“您刚刚说，一共有一百多个，那零头抹去，就算你四百两，怎么样？”宋晓菁两手一摊，“沈老爷，我可是非常够意思了，再有，这次我要看到银子，才能给你们用上，要不然我可不干，反正东街住全是有钱人家，我挨家挨户的推销，保证赚个盆满钵满。”
“给，我现在就去拿钱。”为了阻止将来的损失，沈老爷一咬牙，这次豁出去了。
宋晓菁在拿到银子后，就开始给沈老爷科普天花疫苗以及注射方式：“沈老爷，我这个东西，蓝家上下，包括店铺的伙计，都已经接种上了，当然这东西太过匪夷所思，我也希望不要外传，以免给沈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宋大夫，您放心，这点承诺，我沈某还是能做到的，再加上你为我女儿治病，我啊，心里有数。”沈老爷笑呵呵，当着下人的面，撩起衣袖，起了个带头作用。
外头反正有郎中们在奔波。
宋晓菁也就踏踏实实坐在沈家，给沈家上下都接种上。
下午的时候，又把翁伯跟阿秀喊来，借用沈家的场地，给阿秀同村的人都接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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