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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倒是没见过染长歌这么严肃的样子。
多少还有些渗人。
只能默默闭嘴，不敢再劝人。
看着面前的人，只能继续准备后面的膳食。
一顿晚膳用下来，染长歌越到后面越没有胃口。
屋外的贵妃娘娘倒是也真的没走，在她们院中开始用膳。
且今日的贵妃娘娘，明显是有备而来。
除了参汤，还准备了不少其他的东西。
基本上都是对染长歌的身子有好处的。
在这里伺候染长歌的人，全部都是皇帝的心腹，就这么一会儿，全部都被秋洛的态度给折服。
不过信任归信任，秋洛送来的所有东西，还是都让太医一一检查了一遍，且这是秋洛自己要求的。
下人们也是感激秋洛的体贴，如此一来，他们也不会得罪主子，也可以更加让皇帝放心。
直到天色黑了下来，秋洛才终于从寝殿中离开。
对于染长歌一个无名无分的人，留在皇帝的寝宫，她自己一个正牌的贵妃娘娘却离开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任何怨言。
反倒是十分大度。
只嘱咐了下人，要好好照顾皇帝和染姑娘的身子。
完全就是一副母仪天下般的态度。
等到人真的走了。
染长歌才出门透透气。
其实她是真的不喜欢留在屋内，只是外面的院中有秋洛，她更加不喜欢在外面，看着秋洛，和秋洛呼吸同样的一片空气。
此时此刻，茯苓也是多少琢磨出来了一些，“姑娘，您是不喜欢见到贵妃娘娘么？”
问这话的时候，茯苓还有些忐忑。
毕竟方才也是听到了，贵妃娘娘可是说了，往后怕是会经常来这里。
姑娘就算是不喜欢贵妃，怕是也不得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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