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就可以猜得到,这些年来,在皇宫,她的笔下,画的最多的估计只有司珩。
所以才会在有意识无意识中,留下了那么多。
可惜,画那么多都没有任何用。
司珩不配拥有她这样的女子。
“好。”张守成将木盒子盖上,收下了这份礼物。
心思却有些飘忽。
染长歌一走,曾经一直留在他这仁医堂的曲惊鸿也走了。
连半点影子都没有留下。
倒是留下了一份信笺。
十日后送进皇宫。
张守成只稍微出神了一小会儿,便将注意力给收了回来。
瞧着面前的年青辞问道,“徒弟,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张守成从来不是一个喜欢伤春悲秋的人,更加不会多加矫情。
能够在见到年青辞,已经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只要小徒弟好好的,在什么地方都无所谓。
“均卓可是和老子保证过了,只要你回到药王谷,以后就可以一直在药王谷好好的发挥你的医术,徒弟,你可以不能给老子丢人。”张守成佯装严厉训斥道。
年青辞只是轻轻的笑了一下,“好,一定不给师父丢人。”
说话间,年青辞下意识的转了转眼珠,半晌才出声道,“要不然,我日后的目标就是琢磨着,什么时候取代了小舅舅的位置。只要我成了药王谷的谷主,还是师父你教出来的徒弟,到时候一定给师父长脸。”
张守成瞪了她一眼,却是连眼神中都带着笑意,“就知道耍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