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知道长歌当初喜欢自己的原因是什么，也愿意接受那样的原因。
早在当年长歌愿意用命来还恩情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明白了。
可偏偏，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被三嫂的这么简答的一个问题，就将他藏在心里多年的恐惧又给挖了出来。
是啊，如果当年救下她的是别人，是不是长歌就不会喜欢自己了？
这个问题他不敢想，或者说是不敢深想，因为越是想下去，他的心里就越发的难受，恐惧的郁闷。
一看到司珩这个样子，染长歌瞬间就明白这个人的心里面在想什么东西了，其实她也有些无奈。
不过这个问题，说白了也是他们必须要去面对的东西了，所以此刻她并没有打断逃避，或者说是去说一些好听的话哄面前的男人。
那样没有用处，他们之间也不需要这种虚假的安慰。
“说句实话，那个问题的答案是我不知道。”染长歌很坦诚，如果当年是别人救了她，然后将她给带走。那么后来自己在见到司珩的时候究竟还会不会喜欢上他，这个还真的不一定。
这个答案也算是在司珩的意料之中。
可是明明知道是最坦诚的回答，但是司珩的心里面依旧是不舒服，还是特别的不舒服那种。
除却那简单的不舒服，更多的却还都是害怕和恐惧，让他根本不敢去看染长歌的眼睛，偏过头去也不说话，他担心自己在看着染长歌的神情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来一些什么其他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