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窘迫已经略过去,此刻,染长歌脸色寻常,将手中的帕子递过去。
十分公式化的询问,“王爷想要用什么早膳,奴婢去准备。”
司珩微叹了口气,“说了多少遍了,本王这里,没那么多规矩。用不着自称奴婢。”
哦。他当时可不乐意听着长歌自称奴婢,就想要纠正一下她的习惯,但是偏偏长歌就是不愿意听。
说了多少遍了,本王这里,没那么多规矩。用不着自称奴婢。”
染长歌却深谙规矩不可废的道理,“王爷,这是奴婢的本分。”
司珩:……
算了。
榆木脑袋。
不过,冷归冷,长歌的性子到底还是摆在那里的,对于自己的关心,也是从来都没有少过,会在他喝完汤药以后,递过来一些蜜饯。
“王爷,药来了。”染长歌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搁置着一个小碗,旁边还放着一个小小的蜜饯。
药房的屋门被推开。
染长歌直接走了进去。
站在门边,痴痴看着那个人的背影。
长身直立,玉树临风。
全然没有半点躺在床榻上时的虚弱。
司珩自是感觉到背后之人的眼神,“发什么愣呢,药快凉了。”
“哦。是。”染长歌一下回过神来,匆匆将手中的东西递上。
低着头,有些不敢看。
她很喜欢在背后躲着,偷偷看司珩。
可好像每一次都会被他察觉。
哪怕就和方才那样,明明背对着她,可就是能察觉。
司珩看都不用看,精准的从托盘上将药碗给端起来。
染长歌习惯性的走到他身侧,将一小碟蜜饯递上,“这药苦,王爷尝一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