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也无话可说,说芷姐儿不行嘛,让别人误会,以为自己和凝芷小气,连教导弟弟启蒙都不肯,下人添油加醋传到小赵氏那里又是一场官司。说可以嘛,以后凝芷是和凌蕴绑在一起了,以后凌蕴功课不好,出去调皮,都是芷姐儿教导不严的错,这个大赵氏就爱给三房使绊子。
“祖母真是高看我了,教导蕴哥儿岂是芷儿敢认下的,芷儿自己都是半大孩子,在娘亲的教导下胡乱认几个字,哪敢教导弟弟啊,弟弟自有夫子管教,平时如果蕴哥儿愿意到可以到芷儿那里用点点心喝点茶点倒是可以。”大赵氏想通过几位姑母在给娘亲和自己施压,揽下教导蕴哥儿的事,教导好自是大赵氏爱惜孙子孙女,教导不好就是凝芷大包大揽,不自量力,把好好的蕴哥儿教坏了,到时自有一大推人责怪凝芷。
“哎呦呦,我都不知道芷丫头这么会说话,瞧瞧平时闷葫芦似的,今日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李氏从远处走来打圆场,只是不知这圆场是给谁打得。
宋昭冷眼看了一眼大赵氏,站起身看着蕴哥儿,回转过来看着大赵氏,“好好的哥儿,被你养的成天只知玩乐,不务正业,只知玩耍斗乐,还想把好好的芷姐儿由你教导,内中馈有大嫂掌管,外有大哥打点,你做好你安乐享福的侯府老夫人即可。”随后又说“做为出嫁女我本不想对侯府多做置评,但是老夫人你的言行让我今日逾规了,你我都需要好好想想,我这就回府。”转身抬脚就走,置于让凝芷教导蕴哥儿的事也不了了之了。她这是以行动告诉众人她不喜大赵氏插手凝芷之事,也不会帮着大赵氏给凝芷母女施压。
大赵氏从宋昭的话里回过神来,忙叫琉璃追赶出去,若叫宫中那几位和老侯爷知道,宋昭进侯府宁寿堂不足半个时辰就打道回府,自己哪有好果子吃。
宋晴只当未见妹妹发火,宋昭本就不喜当年大赵氏把好好的幼弟教导的溜须斗狗的,一直在姐妹见面中提起,现如今又想捧杀幼弟儿子,新仇旧恨一起爆发,不给大赵氏半分面子,当然她们也不会为大赵氏打妹妹的脸去劝她消气,想想这是父亲的寿宴不然自己的想起身回府,何至于在这里看某人得意。
“好好的寿宴搅成这样是老夫人觉得父亲不在这里,这定北侯府已容不下我们这些出嫁之女。”脸上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却没有半点暖意。人也起身有欲走之势。
凝芷听了小姑的话嘴角偷偷上仰,小姑的战斗力也好强,果然后宅没有和善之人,沉浸后宅之人针针见血啊。
“小姑小姑你消气啊,今日这种日子你也能走了,我如何向父亲大人,如何向你大哥交待,卖嫂子一个人情。”李氏上前拉着宋暖,决口不提大赵氏。
宋暖见差不多了,也就在李氏的拉扯下顺势坐下,她本来就是想唬唬大赵氏,父亲寿宴如何能向二姐那样提脚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