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远处的太武皇后扭头,脸上有淡淡的笑容出现时,嘴中也出现四个字:“龙凤呈祥。”
“这么邪乎?我姐是凤,这点我倒是认了,可说这陈锡康是龙,你未免有些夸大了吧?这岂不是说陈锡康天运在身,已经是那四方之主了吗?”
“说西陲王爷是龙怎么了?就见不得别人的好啊?”
“出生在偌大王朝的开国功臣之家,身边有那么多的能人异士,陈锡康怎么可能成为一个废人。而且你别忘了,当年踏破大秦帝国皇宫的,就是开国公的倒剑旗大军,虽然嘴上说为避免死灰复燃,大秦帝国的传国玉玺已经被开国公当着所有人的面彻底毁坏,但真正的大秦传国玉玺到底毁没毁,只有开国公一人知道。”
“若是将大秦遗留的气运转移到陈锡康的身上,你觉得他能不能成龙?”
太武皇后接连说到,看到身边的爱子一脸沉思后,也没有再打搅,而是继续看向了远处。
做父母的,孩子平安幸福就好,其他的,都是小事情了。若是媚儿与西陲王爷真的走到了一起,成为一室之亲,那她绝对不会反对,至于之后,无论是太武在大浪之中胜出,还是西陲在大浪之下覆灭,那都是命运了。
话语说完,太武皇后只停留了一会变离开,下了楼后便径直朝着远处的武叶媚和陈锡康所在的院子中而去,而听了自己母后一袭别有深意的话后,武太极只是眉头皱得更深,看向远处院子的眼睛也没有了聚焦,陷入到了沉思中去。
院子中,将陈锡康推到一树寒梅前后,武叶媚便停了下来。
“陈锡康,我在太武的时候有人说我眉黛夺得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你也是被众人拥举,入了墨斗的人,你说说,这话妥当不妥当?”武也没说着从背后微微躬身,一双大眼睛盯着椅子上的陈锡康,有得意也有期待。
“你要我说实话还是说假话?”
“废话!当然是说实话了,我还需要你阿谀奉承吗?”
“是吗,那我不说啊了,反正我所会的,也都是一些以前用来逗乐红粉佳人的分流词句而已,对于你这样的皇女,我还真奉承不来。”
见身前的人竟然还敢故意戏耍自己,弯下腰的武叶媚更加凑近陈锡康的耳朵时,故意轻轻呼出一口暖气,而后声音极富磁性的开口:“陈锡康,可不要忘了你现在的处境,可不要迷失在我对你的好之中。在神武宫里,我开心了就可以对你百般依赖顺成,可本皇女要是不高兴了,哼,有你好果子吃!”
耳朵因为呼出的热气而有些酥痒时,陈锡康也回头,隔着咫尺看着那张笑容眼光的脸胖,脸上同样有笑容出现的同时,心中则诽谤武叶媚竟然可以用这么温柔的笑容说出那么威胁人的狠话。
“武叶媚,你可别忘了之前是谁把你的命救下来的,你即便属蛇,你不能真如蛇一般心肠吧?再说了,我堂堂西陲爷们,会惧你的威胁,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去大师兄那里状告一下,看大师兄能不能把神武宫闹个鸡犬不宁。”
看到身前之人脸上出现的自信与不惧威胁,武叶媚也冷哼一声,继续推着轮椅向前,只是这次受气之后,其动作明显变得粗暴了许多,遇到坑坑洼洼之处也不管,就这么大力推过,令轮椅上下颠簸时,坐在轮椅上的陈锡康脸色也变得丰富起来。
“武叶媚,你这样算什么,说不过我就这么和我拗气嘶……武也媚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颠簸的轮椅扯动伤口后,身上四处传来的疼痛最终让陈锡康选择了妥协。
“哼,看你还敢和我唱反调,疼死你!”武叶媚说着,虽然语气仍有置气的意味,但脸上已经出现得意的笑容,不过其也没有真的继续恶搞陈锡康,而是再次变得温柔起来。
而二人吵吵闹闹,不时互相斗嘴时,太武皇后也出现在了院子中。
看到母后出现,正被陈锡康逗得开怀大笑的武叶媚虽然停了下来,但脸上还是忍不住有笑容出现,一脸开心的推着陈锡康朝太武皇后而去。
“母后。”
“见过武皇后。”
“康王爷,我这媚儿长这么大,我这个但母后的可都没有见她对谁这么上心和温柔过,到头来却便宜了你,你说说,是为那般啊?”
对着武叶媚微微一笑后,太武皇后也笑容温和的说到,不过话语之中的调笑意味尤其明显,似乎时有意想要看轮椅上的人吃瘪一般。
阅人无数,最是懂得察颜观色的陈锡康何常没有看出太武皇后调笑自己的意味,而将其堂堂太武皇后,都不以尊高的身份威压自己后,陈锡康也故意轻佻开口:“若真要说的话,那只能我芝兰玉树,琅艳独绝了。”
“不要脸!”
听到陈锡康一脸自信且得意的说出这样的话,武叶媚也立即抨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