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苏摸了摸下巴，高深莫测地说道，“我怀疑是老大告诉她Z的事情，否则清水市那个小城市有几个人能知道Z的事情？”
卢岩傻傻地摸了摸头，“你问老大了吗？”
易苏瞥了他一眼，“现在USB在谁的手里谁去问。”
卢岩：......
他只好苦兮兮地在深夜拨通了老大的电话。
没响两声，那边就接起了电话，卢岩紧张地问道，“老大，这么晚，睡了吗，我没打扰您吧。”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卢岩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这边接到了一个三百块钱的小案子，本来不合Z的规矩，但是报案人的地址是在清水市，老大，是不是跟你有关的什么人......你看......”
“......名字是什么？”，电话另一头的男声微沉，带着喑哑的尾音。
卢岩看了一眼报案人的名字，乖乖地回答道，“华锦。”
电话另一边，贺凌泡咖啡的动作一顿，“接了吧。”
话音刚落，他沉默了半晌，另一边的卢岩甚至都怀疑地看了一眼手机的界面，难道电话已经挂了？
贺凌放下了咖啡杯，深夜寂静的公寓中，咖啡杯清脆地碰在了石质的料理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你把她的报案信息给我发过来，我亲自查。”
说完，贺凌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说？”，易苏看到卢岩的表情愣愣的，好奇地蹦了过来。
“老大说他亲自查。”，卢岩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易苏也呆住了，半晌，他看了一眼电脑上华锦提交来的详细资料。
“老大亲自查，别说这司机背后有谁了，这司机家里有几口人，乡下有几亩地，几岁断奶估计都能查出来。”
“三百块钱，这钱也花的太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