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婚礼,没必要通知任何人!
那只是两个人的世界,他们将在牧师与上帝的鉴证下,缔结永不分离的盟约。
上帝会明白,爱为何物。上帝会对人们,付以怜悯。
将一应婚礼用品准备齐全,谭侃侃在下午时分,去了理容中心。
将全身进行修饰,由设计师精心设计的形象与衣装,他没有按常理选择在婚礼穿礼服,他选择了潮流的性感而叛逆的装束。好象一下子回去了几年前。
那时他确实是叛逆的。曾想一个人环游世界,享尽太平。
终因自己是家中唯一的儿子,而留下来担当责任。但最重要的是他找到了让内心逍遥的方法,那就是电子世界。
实验室是他的天堂,兴趣所在。
别人看着枯燥的生活,其实充满未知的奇迹。
他在这点上实现了父亲的愿望,父亲当年劝说他攻读电子工程时,并没奢望他最后能成为mca技术骨干。而今,他的成就,让家族上下皆欢。
他是个天才,父亲智慧的继承者。
只是他的智慧并没如父亲一样,运用在运筹帷幄的商场厮杀。
但总有一天,他要面对的。
能和他共同扛起重任的,只有迈万达。
林沫,
怎么可以?
谭侃侃在镜子前忽然猛醒,我怎么还要在心里盘算着他?
终是不可能的一种选择。
“满意吗?帅极了!”设计师在他身边望着镜子中的影像赞美。
他点头:“就这样吧。”
好象回到17岁那年的感觉,他的形象,一定会让明天的迈万达开心。
中途去洗手间时,竟在理容中心的走廊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是一个赖皮的不知羞耻的声音,正在和女理容师调情。
“你说从未见过像我这么迷人的东方人?”林沫在皮质软床上翻了个身,他只穿着一个裤头,此外,全部赤/裸。理容师正在给他全身涂抹精油。脸上抹了不同的什么东西,气味让他打了个喷嚏,“我也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西方女人。”
女理容师是个江湖老手,她应声对林沫抛了个眼色,并向下拉低了胸衣。林沫终是个口无遮拦而不能有实际行动的人,“那个,”他望着那女人坦露大半的胸脯,皱了皱鼻子,“等我明天婚礼之后,我找你洞房。哈哈哈。”
女理容师满是精油的手,狠狠地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林沫受痛惊呼一声。
再次抬头竟发现他这间的门前站着一位绝顶美男。很潮很酷。
林沫看的直了眼:“你是?”
那个人很像年轻了几岁的谭侃侃?想必谭侃侃在不满二十岁的时候,一定是这样诱人吧。林沫几乎要流下口水。
谭侃侃一步踏进服务间,递给女理容师一些小费,让她出去。
林沫愣愣地望着站到他面前的人:“难道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弄得这样性感,精神忽然失常了是吗?还有,你怎么会在这儿呢,我是不是睡着了在做梦?”
谭侃侃打量着他:“你这么快就出院了?”
林沫揉揉鼻子:“这里比医院好,有漂亮女人给摸全身。你有没有被她们摸。”
谭侃侃懒得理会,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林沫的身体上:“身上的伤看起来并没完全好,腿上的结痂颜色还很重。不应该出院。”
“没关系的,不影响干那事。”林沫竟这样说,他眯起眼睛望着谭侃侃,对着他放荡地吐了吐舌头。见谭侃侃没反应,林沫将精油倒在手心里,面对着谭侃侃舒展身体,并把精油涂在自己的小腹上,动作缓慢而诱惑。
“呵,这么巧,怎么能放过机会。想不想尝试一下全身都被润滑的感觉。”
谭侃侃僵了片刻,终于还是清醒过来,他沉声道:“还想勾引我!”
林沫开心地笑着,猛然想起什么,将左手的无名指竖起给谭侃侃看:“恭喜我吧,我也要结婚了。在你婚礼之后不会太远的时候,我也要结。”
谭侃侃并不相信,冷笑一声:“谁会想要和你结婚?”
林沫恼怒起来:“你认为没人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当然有,希安希思罗!你觉得我不够好,可是他觉得我完全有资格拥有这枚非洲钻石,你仔细看看,是真的,我去鉴定过了,你不是有钱人吗?难道不认识真的钻石。”
“希安……你认识他?钻石又怎么样?你是女人吗?喜欢戴钻戒?!”
“这不只是钻戒,这是结婚戒指!我接受他的求婚了,你不恭喜我吗?!”林沫得意洋洋。
僵持了片刻,谭侃侃问道:“已经和他上过床了,是吗?他怎么没有玩过之后就把你扔到大街上去。真是奇怪。”
林沫愤怒的不得了:“在你眼里,我很贱吧!可我没和他上床!除非结婚,不然我不和他上床!我也是有原则的人!”
“真是奇怪。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表演忠贞?”谭侃侃大笑,“以为我不了解希安希思罗?他会想和你结婚?你得了妄想症吧。”
林沫跳过来抓住谭侃侃的衣领:“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你不在乎我,你以为我就不配得到吗?”
女理容师很不合适宜地探头进来。“哎呀,两位还没开始?我正要去下面喝一杯咖啡,可能需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你们,嗯,呵,要不要咖啡……”
林沫探手到谭侃侃的口衣,掏出一张大面额英镑,扔给女理容师。“去喝咖啡吧。别再来打扰我们。”
门被重重地关上。林沫伸出手开始解谭侃侃的衣扣。
谭侃侃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拒绝。“我不了解你?”他这样反问。“那你是怎样的人?从不随便么?说这种话不可笑吗?”一句话的功夫,林沫已麻利地将谭侃侃的上衣剥下来,他继续拉开皮裤上的拉链……
“你不会是结婚时候打算就这么穿吧。”林沫打趣对方的形象。
谭侃侃附下身望住林沫:“你……不要因为伤心,就随便地做出什么事!”
林沫也回以认真的对视:“哪件事是随便的?结婚?还是现在要和你亲热?”他伸出手抱住谭侃侃的脖子,精油在两人贴合的皮肤上引起了奇妙的效果。谭侃侃随着他跌在软垫上。
“不管你是否愿意相信,我对你随便……是因为我爱你!不管你明天结婚之后,会不会把我彻底忘记。”林沫越说越愤慨,他率先迎上去亲吻,两腿用力地夹在谭侃侃的腰上。
疯狂而竭尽全力,
他多么希望他能主宰一切,让他们永远都在烈火上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