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起发过去后,也愣了一下,随即缩了缩颈子,又轻轻的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感觉自己最近一段时间跟几个骚男人成天待在一起,每天都要开不少骚玩笑,讲不少骚笑话,已经变得有些口无遮拦,说话不分对象了。
他当即道歉道:
“sorry,sorry!不好意思哈,我收回刚才关灯的话,不关灯了,最多死一回好了。但我想表达的意思是‘万’和‘肖’在系上的男生中虽然颇有人气,但我也只能说那是系上的男生没眼光,没见过女人,发现不了真正的美女。如果真要在国贸系选一名系花出来,毫无疑问,我会投你一票,也只会把这一票投给你。我想,我这种看法,系上另外一名系草覃仁俊他也会认同的国贸系两大系草,两位真正帅哥的眼光你都不相信,你却去相信那些凡夫俗子的评选,那不是缘木求鱼,南辕北辙嘛?”
王起的解释,让张琴更高兴了,简直是心花怒放,很快忘了王起刚才冷笑话中所带的颜色。但她还是谦虚的说:“嘻嘻,那是因为你俩傻呗!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还是相信大家的选择。”
雪亮个狗屁!不过是一群最容易被人带节奏,牵着鼻子走的乌合之众罢了。华夏历史洋洋洒洒数千年,历史上的哪次被忽悠跟着造反夺权的大众不是被喊口号的统治者耍得团团转?
刘邦的“约法三章”,真的约了么?一坐稳天下便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杀得血流成河,人头滚滚!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皇位能够千秋万代,子孙后代永远高高在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罢了!
“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真不纳粮么?不纳粮可以,直接送到一线去给老子当炮灰!
……
像这样被忽悠,去送死,去卖命,结果空欢喜一场,毛都捞不到一根的芸芸大众,华夏的历史上太多太多,犹如春风吹又生的韭菜,记吃不记打,永远都割不完!
无数的人,上了无数的当,流了无尽的血,但读遍史书,他没看到任何朝代的乌合之众哪怕学过一次的乖,吸取过哪怕一次的教训!两三百年一轮回,历史永远在重复,没脑子的芸芸大众永远被利用,被忽悠,然后把“穷人的牢底”坐穿!
现在老子最他妈反感的就是“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的这句忽悠人的屁话!
张琴的那句“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下子就让王起炸毛了,幸好张琴不在他跟前,不然他非得引经据典的跟对方辩论辩论。
吸了好几口气,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王起才把张琴无意中引出来的那股莫名怒火压了下去,他不想再跟对方谈论这一问题了。想到了刚才提起的覃仁俊,他顺口便问:
“对了,张琴,你现在跟覃仁俊还有联系吗?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短信那头歇了两分钟都没有回音,王起一愣,感觉自己这话还是问得有些仓促了。张琴和覃仁俊两人现在已经是昨日黄花,形同路人,他突然去打听覃仁俊的事,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就在王起打算向对方道歉的时候,手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一条新的短信进来,王起赶忙打开一眼,只见上面写着:
“早就没联系了。我已经把他的电话号码给删了。我跟他已经完全是过去式了。不想想他,也愿意再提及他了。”
“抱歉!张琴,那个……我不是有意的。”王起还是道了个歉。
这次对方的回信来得很快:
“没事儿。你也不用放在心里去,王起。说出来你可能都不太相信,或者认为我很绝情,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让你知道,我跟他相处的一年多,真的像梦一样。做梦的时候当然清晰,但醒过来后,一切都变得了无痕,模糊不清了,也不再存留有类似于纪念意义的东西。好像根本就不怎么在乎。即使勉强让自己变得沉重,悲伤一点,但最终还是悲伤不起来。有的,只是一种解脱后的轻松。或许,我当初草率的同意和他在一起,就是一种错误。
“这么说,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够理解,会不会对我产生误会。
“但即便是让你误会我是一个冷血的女人,对你,我也想如实相告。
“王起,对你,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永远都不会有任何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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