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太少,干脆2500吧。至于你担心的她姐姐和姐夫的收刮,这个我们做外人的,确实不好过多的问过人家的家务事。只有等珊珊到了之后,我这个当干妈的潜移默化的去教导珊珊,让她明白,对坏人无限度的纵容,就是对善良之人的戕害。对家人好是应该的,但是也应该有个限度,而且还需要有个前提,家人也要对自己好。
“不过,小七,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这样吧,工资还是给珊珊开2500一月,但是每个月只给她发1200,剩下的1300,由你这个当干哥哥的给她存着。等以后珊珊完全能够掌握自己的经济情况,或者等她出嫁的时候,当成嫁妆一起还给她吧。你说呢,小七?”
“好!一箭双雕!姜还是老的辣呀,干妈!不过,这样一来,珊珊倒是比我这个当哥哥的收入都高了!”王起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笑着赞同。刘玉芬的这个主意,是再好不过了,既不让他干妹妹吃亏,也不会便宜江珊那无良的姐姐和姐夫。
“这才发现自己赚得少了呀?那我叫你来帮我和你干爹你又不来?你如果过来,我们分一个铺子给你,让你自己当老板,可比你现在在宗鑫上班赚的那点小钱多多了!”刘玉芬横了王起一眼,不无嗔怪的说。
但她刚说话,就被自己的丈夫用目光横了回去。郭大海笑着冲王起道:
“小七,别听你干妈的!她一个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哈?”
这倒把王起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略显尴尬的道:“干爹,是我辜负了干妈的一番好意和良苦用心。先我在外面先混两年吧。如果到时候没混个名堂出来,我就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回来陪您二老搞我们的管材铺子!”
“嘿嘿,小七,那可说定了哈!干妈就给你两年时间。两年之后,你如果连一万元一月都赚不到,那什么破外贸,也就别干了,直接回来跟你干爹和干妈干吧。多的干妈不敢跟你打包票,两三年之内,替你在江城整套新房子和一辆二三十万的新车子,还是没多大问题的。”虽然被自己的老伴儿教训了一顿,但刘玉芬还是没完全打消掉心头的妄想,那便是喊王起回来,“一家人”,一起搞他们的“家族企业”。
“一言为定,干妈!”看着刘玉芬一脸殷切的样子,王起实在不忍心再次拒绝,便点了点头,跟刘玉芬定下了一个为期两年的“君子协定”,心头却在叫苦,心道,妈呀,月薪上万?还是在江城?这个难度可不小!
看来,接下来的一两年内,他得把心思转移到如何赚钱上面来了。
大概是从小就没怎么缺过钱花的缘故,即使父母离开后,靠着父母留下的那笔十万元的赔偿金,在他有计划,有节制的安排下,他也顺顺利利,也并不凄凄惨惨的度过了六年,还念完了大学,找到了工作。
所以,王起对金钱的追求其实并不迫切。
他现在有过得去的工作;有地方住尽管需要跟人合住,但胜在便宜,几乎不要钱;工作上大体上也愉悦,每天都有一些小期待,比如打望宗鑫集团的“团花”蓝芳,或者开镜子数数走廊对面何化着淡妆的侧脸上的寒毛有多少根,都是一天令他开心和期待的事情;想喝小酒了,想吃个小火锅,撸点小串串了,也有寝室的兄弟作陪;而吃饱喝足,想思那什么欲了,也有美女随叫随到,虽然无法找个单人间真正的过夜,但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在野外战斗,比起关门闭缝的屋里,则更有“野趣”,也更紧张,更刺激,更有一种融入大自然的“原始味”。
所以,现在的王起,对自己的生活,工作和爱情三方面的状态,如果不去考虑苏静娴的话,则都没什么不太满意的地方,甚至用“惬意”来形容,也不无不可。
钱,对现在的他来说,倒是真没那么迫切,也没那么重要了。
他记得国外有位富可敌国的超级大富翁说过:
一天到晚挖空心思想着怎么赚钱的,通常赚不到什么大钱;
只有那些把自己的兴趣跟赚钱有机的结合在一起的人,真正享受工作过程,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天赋才情全部投入到自己的兴趣点上的人,才是最有可能赚大钱的。
对此,王起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