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微笑着安慰说她想太多了,我对她没那个意思。她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接着说:“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我这个人实际上既平淡又乏味。
而且我们的身分差那么多,根本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其实我已经有一个未婚夫了!”
“哦!”我装出讶异的表情看着她。秋华接着说:“它是我大学同学,目前正在南部教书,我们已经约好年底要结婚了。”
我问秋华爱它吗?秋华幽幽的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们交往了那么多年,彼此都满了解的,而且他是个老实又温驯的人,我不想辜负他!
“我点了根烟,抽了起来缓和一下情绪。秋华接着又说:“其实我猜你根本就不是筱莉的叔叔,你跟筱莉一点关系也没有对不对!”
我吓了一跳,手上的香烟差点掉下来烫到她,心想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不知道如何接口,只好以沉默来代替回答。
秋华看我不答话,叹了口气说:“你不想承认也好,我不想知道你的目的,也不想知道你想做什么,只要你是真心想帮助筱莉的话,我还是会尽全力协助你的。”
她主动张开双臂抱着我说:“答应我!至少在你在这段时间内真心爱我,让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这样至少在往后平淡的婚姻生活中回想起来,我可以告诉我自己,我也曾年少轻狂,也曾放纵过!”
我的心里既矛盾又复杂,她这么明白事理真是个善体人意的好女人,而且她这种只在乎拥有,不在乎长久的心态正对我的胃口。
我给她一记深吻来代替回答。事情既然摊开了,我和她之间的幽会次数开始明显的增加,她玩起来也比以前更加疯狂。
我在她身上流连的时候有时比嫣瑶还多,我努力的让她尝试各式各样各种不同的性爱乐趣,每一种都是她从没试过的。
而她高潮的时候也开始一次比一次多,她害羞的说,和我在一起做ài及高潮的次数,不知道会不会比以后她结婚后所做的还多。我为了讨她欢心花起钱非常大方,和她逛街时只要她对喜欢的东西多看几眼。
立刻毫不迟疑的买下来,她每次都心疼着说我太浪费了,我知道她是为我好,比较起嫣瑶那家伙老是吵着我要东要西的,我还比较喜欢把钱花在她身上。
原本以为这次到中南部来,大概要过着茄素的生活,想不到运气不错,同时钓到嫣瑶和秋华这两种完全不同口味的肥肉,再加上一些时而自投怀抱的小护士当配菜,这一趟算是吃的相当饱的。
我总算有一种不虚此行的快感,但是我始终没有忘记我的最终目标,那就是筱莉。我承认自己对女人很没节操,又不节制,只要是长的不太差的我都不忌口。
除了年龄以外,并有没有什么规范是我用来自我约束说,不要对他们乱来的警告,但是自从见到筱莉后,我心中最后的那把尺度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我对她从好奇心转变成兴趣再逐渐变质成欲望。
我以前总是对新闻报导上那些有恋童癖的变态嗤之以鼻,但是我觉得现在似乎多少可以了解他们的心态了。
当然,我的内心深处一直不愿承认这件事,我把它解释成对女人年龄出手的标准降低了而已,我自许为源氏物语中的光源氏,只是想将筱莉这个美丽又可怜的小女孩,纳入我的羽翼下苛护,但是隐隐约约间。
我感觉到内心深处的恶魔似乎在嘲笑我,真相不只是如此而已吧!我对她那小小年纪的早熟、在污浊的成人世界中求生存、被同学所厌恶排挤、说谎与偷窃的行为等等,似乎都和我童年生长的阴影有相似的重叠。
那是一段我不愿回想且极其厌恶的回忆,我看着筱莉的种种行为时,彷佛又见到了过去那段充满了屈辱与挫折的时光,每当回想起来时我心中都充满了憎恶,尤其让我愤怒的是,筱莉那双清澈又美丽的眼中所尚存的自尊。
她像是在黑暗中努力绽放光芒的萤火虫,在遭逢困境中仍不放弃希望的求生存。我想打击她,让她明白什么是对人生的真正绝望,为了切断筱莉的后援,我让熟识的警察高层向那附近的警局施压,要他们强力取缔那附近槟榔摊的槟榔西施,尤其是未成年的。一阵风声鹤唳后那些槟榔摊暂时都不敢雇用未成年的小姐了。
如此一来筱莉最大宗的金钱来源---当槟榔西施,可以说是暂时被我切断了,她只剩下卖花的收入来作为支出,但是那一点钱根本入不敷出。我又让医院增加对她外婆的医疗名目,许多根本是不必要的医疗开支,结果筱莉外婆所积欠的医药费用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