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朋友又前行了一段距离,看见不远处,有一小群人在对一棵大树指指点点。和朋友走近,果然和我想象的画面一样,唯一不同的不是淘气的孩子,而是一条两米长的大蛇盘踞在枝头鸟窝的附近,而蛇的腹部已经隆起。
我看到天空中盘飞着两只喜鹊,应该是一对“夫妻”。他们不停的发出哀鸣,仿佛杜鹃啼血。这对愤怒的“夫妻”不停的对蛇发起攻击。蛇的回应却是“无动于衷”“不肖一顾”直接无视了,就在他们的家边,他们的眼前,继续“消化”着他们的孩子。好“霸道”的蛇啊,你想过这对“夫妻”的感受吗?你走远一点不行吗?
人群中有人发出对,这对儿“夫妻”的怜惜声。而我好像变得麻木。“哦”不应该是麻木,应该是感同身受。如果喜鹊能听懂我说的话,我只想说三个字“放手吧”。因为我知道命运已不可更改,你的悲愤,你的哀鸣,在命运面前是那么的渺小和无助,最后你的不甘只能化作成无奈并伴其终生。
我收起了回忆中的回忆,继续踏雪而行,到了山顶我原路返回。
璀璨的生命却如此短暂,回时我发现萌芽已经不在了,就好像从未,来过一样。只是在那块向阳的石头边,又多出几个新生的脚印。
我没有产生太多的悲凉感。
就好像母亲走时,我握着她的手,看着监护仪中跳动的绿色光点,由曲线渐变成直线,她安详的离去,光点由跳动转为静止时,一生的乐章也随之演奏完毕,然后我为她换上了新衣,人生苦短,世事无常,而这一切又仿佛在意料之中。
“萌芽”虽然走了,但也很幸运,最起码有人记得你曾经来过,并感知了你的伟大。
而我们呢?
“萌芽”如果在那个世界你遇到了我的母亲和儿子,我想他们一定会很好的保护你,因为他们都很善良。
20201123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