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灾人祸流放路,满门忠烈我来护
- 关于天灾人祸流放路,满门忠烈我来护:(无系统,有空间,纯架空)社畜谢长生穿越到一个历史上都不存在的古代架空世界里,起初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满意的,因为自己的身份是护国公府的二公子,吃喝玩乐不用愁,日子就能爽歪歪。可坏消息是,他家马上就要全员流放,下手之人还是皇帝?!穿越后的第一个黎明,谢长生许诺:诸位英烈,你们安息吧!我谢长生只要还活着,就会护谢家满门安然无恙!
- 卿月佳人
在这里,含蓄是多么地虚伪,羞涩是多么地刻意,小月的眼眸随着灯光忽明忽暗,她试图搜寻10几年来如影随形的那份孤独,却怎么也寻不到那熟悉的清冷。
只有莫名其妙的燥热。
烦躁,不安,悸动。
韩东景看上去则很平淡。他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道路,余光不时扫过后视镜。
他的嘴角自然舒展,背坐得很直,脖颈白皙修长,好像已经把刚才拍照时的激动,捡起塑料包装时的错愕,全然忘却了。
在银泰中心左转后50米,他停下车。
尊悦光华四个字在小区的地面照明灯下显得分外立体。
小月的手放在安全带上,在解开的瞬间转头看了韩东景一眼。
他也正在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突然,他的眼中冒出一束亮光,唰地点亮了小月沉着的双眸。
他把目光从她的眼睛上移开,看向她珊瑚色饱满的双唇,然后转过头去,一脚油门,车子急速掉头,驶离了小月家的小区。
小月的手紧紧地抓着安全带,刚才匀速流淌的景色像被按了快进键,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偶尔会拥堵的道路不知为何,此时尤为顺畅,一路绿灯,车子几乎不必减速,自由自在地穿梭向前。
“先生、女士,晚上好!”
穿着制服的物业管家欠身鞠躬,为两个步履有些急促的年轻人开门、按好电梯。
电梯门关上,男人和女人的手背碰在一起,一双是炙热,一双是冰凉。
电梯打开,面前铜门金属的光泽像水波纹一样抖动,男人把手指按在门锁处,咔哒一声,随后又是沉重而急促的关门声,好像是谁,在刻意发泄着什么。
他没有开灯。
房间不全然是暗的,高楼大厦的流光溢彩在近处,高悬明月的轻柔朦胧在远处,他们的眼,在黑暗中依然看得清楚。
韩东景的眼神有些迷离。他的睫毛把眼半覆盖着,猫一样的瞳孔有一丝警觉,一丝狡黠。
好像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接下来会做出什么。
江浸月迎着微光看他,不知不觉咬紧了嘴唇,心脏又开始跳得很快,咚咚的狂跳声,把寂静的夜晚搅得喧嚣,纷乱。
韩东景站在离她半步远的距离,停滞了一会。
然后他单手去拽t恤的下摆,向上一拉,把上衣甩在一边。
小月的面前,出现一幅线条勾勒的雕塑。
那肌肉坚实,形态流畅,她的脑中闪过一些人体素描课时的结构,除此之外,一片空白。
她的手被轻轻拉起,整个人像被一个娴熟的舞者牵引,来到他的身前。
他的手掌骨感中揉进一点粗糙,不再是少年时代的顺滑细嫩,这双手,曾经有一些故事,如今又被新的故事涂写。
小月的手如鹰隼宝宝般柔软,被那一点点粗糙磨着,缓缓地贴到他身上。
他牵着她的手,从脖颈到锁骨,从锁骨到胸口,从胸口到腰侧。
她的指尖流畅地划过,动线清晰明朗,所到之处,以轻微的颤抖为标志,以升腾的温度为印记,就这样,她抚摸过这具雕塑。
那已经不是19岁时的,那单薄,瘦弱,骨感的少年的身体。
他已成熟,健壮,坚实,挺阔。
这是一种全新的魅惑。
韩东景闭上眼,喉咙中急迫的气息节奏混乱地喷出来,他的声音迷乱,近乎哀求,
“这样的我,你现在想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