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资源，你也可以利用起来。”
“虽然作为一个老板，不希望员工这么务实，也不希望自己的资源被人利用。但毕竟你不一样。”
“相反，我很希望如果你今后离开我身边的话，能越来越好。”
“……”徐洁愣在原地。
如果这些话从别人口中听到，她肯定会笑笑随意敷衍两句场面话就可以。
但是如今说这些话的，是秦鹤。
她跟了秦鹤几年了，也很了解他的性子。
他不会去奉承谁，因为在他看来，这个世界就应该围绕着他转。
他就像是自己世界里的“王”，也很少会去顾及旁人的感受。
所以他不会说什么虚伪的话，也不屑去说。
就像是在生意场上，他从敬酒，也不说那些假话，阿谀奉承。
包括面对女人时，也不会刻意为了去哄对方，而说一些违心的话。
他在对待每个女人时，都会很清晰的和对方说明，他爱的是对方的脸，是身体。所以不谈什么荒谬的感情。
所以，秦鹤这些话，绝对不是客套的场面话。
不是敷衍，不是随口一说。
确实是认真的。
反应过来之后，徐洁有些受宠若惊。
这么多年，她也学会了八面玲珑。可现在，就在这一刻，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她早就学会了打官腔，现在她也知道自己不能随意敷衍回复。
正当她措辞的时候，对面的人摆摆手，对她说：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再睡会儿，没事别打扰我。”
“啊，好的。”她回过神来，连忙点头。
最后就这么……离开了办公室，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
茶水间内，徐洁一直在出神，旁边的咖啡好了她都没有听到。还是秦鹤的助理进来的时候提醒的她。
“徐姐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秦鹤的小助理，是个去年刚毕业的大学生，年轻着呢。当时秦鹤就说突然在对方身上看到了她当年的影子。
什么都不懂，但又一腔热血。
一晃，她都从一个小菜鸡成为一个老前辈了。
徐洁笑了笑， 把咖啡拿过来道谢，随即说道：“没想什么。晚上的应酬我秦总一起过去。你们到时候忙完直接下班就好了。”
“好诶。”小助理倒了点水，随即和她聊着八卦：“徐姐，我昨天听他们在聊秦总的事情，我有个事儿真的特别好奇。”
“嗯？”徐洁看过去。
“就是，秦总和廖影后到底有没有在一起过啊？”
小年轻总是喜欢八卦，更何况秦鹤又是一个绯闻缠身，沾染个大半个娱乐圈的渣男。
好奇也是正常的。
徐洁没觉得这有什么，不过……
“上班期间，不要议论老板的私事，小心被抓。”徐洁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对方啊了一声，显然是有些失望。
徐洁起身，
“行了，我先去忙了。”
她刚想离开茶水间，外面一阵躁动。
小助理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徐洁放下咖啡，踩着恨天高就冲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