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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群老头一冲，现场全乱套了，刚才生死相搏两部分人，现在成了旁观者，张局站在一边，既不向温一木汇报什么，也不开口说话，独自抽着香烟，很享受模样。
那批老头在街面嚷嚷了一阵，大概感觉站久累了，话多口干了，全进了饭店。但没有人给他们倒开水，饭店服务员只是看着这群老头，思考着要不要赶他们出去。还好服务员没有采取驱赶行动，不然我敢保证这饭店会变成建筑垃圾。
负责接待老头们单位没有这笔喝茶开支预算，口干舌燥老头们有点来火了，李南龙暗中看了好笑，想想这里面有自己爷爷，而且他们为自己保驾来了，不管怎么说要让老头们喝上茶才是。
李南龙悄悄走到百合身边，说：妹儿，捐献点资金人力帮哥一次。
百合对李南龙刚才丢下自己跑走，心里恨啊，这时候不理他。李南龙说好话道：你帮屋里老头们一人要一杯茶，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听你的。
百合看着他说：不许赖皮，赖皮是小狗。
李南龙点点头道：赖皮是小狗。百合坏笑着进了饭店，对服务员说：给老革命爷爷们泡茶，要最好茶。
服务员已见识了百合财大气粗，有生意还能不做。好茶是没有，茶倒是很快端了上来。有几位老头儿没有喝饭店端上的茶，自己带有茶叶杯子，让服务去加水。服务员傻眼了，这钱怎么算？百合说你们想怎么算就怎么算，好好给老革命爷爷服务。
百合举动引起了老头们注意，几位老头招手让她过去，百合乐颠颠过去了，李南龙要自己给这些老头们买茶喝，这混蛋跟老头儿们一定有关系。
问话的正是李南龙爷爷李成虎，老李同志问：丫头，你是饭店的吗？
百合说：我才不干饭店这种事呢，我------百合本来要说自己是东南亚赌道一枝花什么的话，一想这批老革命要是知道本姑娘是赌徒，说不定怎么说道呢。于是改口道：我是一批小混蛋的朋友。
老李同志听了不知所以，问：小混蛋？小混蛋是什么意思？
百合笑了起来，说：爷爷你一定不知道吧，今天的事情就是小混蛋们为了救他们老排长才打起来的，小混蛋就是他们。
旁边一位老头笑了，说：老李，丫头说的小混蛋，老排长，就是我们想见的人。
老李自然明白了，问百合：你说的小混蛋，都是些什么人？
百合眉飞色舞地说：那批小混蛋都是部队特种兵下来的，可厉害了，象李南龙那天下最混蛋的小混蛋，一个打十多二十人根本不用力气。
老李同志张大了嘴巴，这丫头说的小混蛋里有自己孙儿，自己孙儿而且还是最混蛋的小混蛋。
旁边那头自然知道李南龙是老李同志孙儿，笑得那个叫高兴，他对百合说：丫头你快说说那最混蛋的小混蛋都做了些什么，让老混蛋听听。
百合就把第一次遇见李南龙，李南龙为乡亲们讨债独闯毒品加工堡垒，一直说到今天为老排长出头，比金庸武侠小说还精彩，旁边闲谈老头们都围了过来，听百合讲。这些老头儿很多知道李南龙是老李同志孙儿，也有不知道的。
知道李南龙是老李同志孙儿的老头说：可惜这小混蛋了，比老混蛋厉害多了，要是放战争年代，肯定比老混蛋有出息。
老李同志感觉与老战友不一样，他听了倒抽一口凉气，恶狠狠地说：真正一个最混帐的小混蛋。百合最喜欢听别人特别是面前这些老头说李南龙是混蛋，听到老李同志说李南龙是混帐小混蛋，拍手说：爷爷了不起，这混蛋就是最混帐小混蛋，应该好好教训教训他。
老李笑眯眯对百合说：丫头说得对，你现在把这小混蛋叫来，我教训他。
百合看了看老李同志，摇头说：爷爷，我估计着您年轻时候也不是小混蛋对手，要不我来帮你教训他，那小混蛋不是我对手。
老李同志吓了一跳，这丫头莫不是电视里说的白发魔女。这时旁边看上去很威严的一位老头儿说：小丫头，你把你说的老排长情况，跟我们说说。
百合也不知道老排长多少情况，她只是听李南龙说了一些，老排长是老山侦察作战一等功臣，孩子被人撞死了，爱人被黑社会绑架做了坐台女，他被关进了黑监狱，等等情况全说了一遍，有些是真的，有些是百合看了电影电视加进去的。今天中午发生情况就说得细了，加了很多东西，说什么市委副书记带了警察、武警包屁害了老排长一家的黑社会头子，还要把老排长抓起来往死里整，添油加醋，说了一通。
这些老头都是战争年代过来，听了怒不可遏。老头儿们对军人有种护犊子的特殊情感，对老排长这样军人更是从心底里欢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