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瞧了真假。自是需要将此榜拿在手中观瞧。陆飞一探手,向那封神榜抓去。偏偏那榜如同活物,一飘一动,便已是闪过陆飞,陆飞也知没那容易便可成事,催起云烟,于这寝宫之内追起[封神榜],如此追了几分,陆飞也知了此榜追不得,停下身来,探手取出[混元金斗],望那[封神榜]扣去。
这[封神榜]果然灵性,便算是[混元金斗]的霞光,也罩不定它,[混元金斗]却也自有灵性,追着[封神榜]而行,堪堪离得这一炉近些,那张[封神榜]却突然望炉内一钻,[混元金斗]本就与[封神榜]离地甚近,[封神榜]一入此炉,[混元金斗]却收势不住,叮一声轻响,撞在此炉之上,如此轻,自是因为陆飞已是催了[混元金斗]回转。
未曾想,一声轻响过后,这炉却如同碎玉一般,几道裂痕现出,越布越密,终是一声清脆之声,碎成万片,炉内魂灵似是得了解脱,嗡一声四散开来,一时之间,整个寝宫之内,处处漂浮的都是这魂灵,偏偏也能瞧得仔细。
这一下,自是把陆飞唬的不轻,正自呆立之时,却听得一声传来:“我使你进来瞧,你怎的却将此炉打碎,如今魂灵已失,[封神榜]也化为飞灰,蒙泽之气涌现之时,在无人可拦了。”那一声,自是西王母所说。
陆飞听了此声,自是惊了,忙瞧,自是见了西王母站于寝宫门前,陆飞自是慌忙拜了一拜,言道:“弟子绝非有意而为,还望金母赎罪。”
西王母面无表情,言道:“你已做了此事,便是坏去你,也于事无补,却可怜好好一片人间境,将因你而毁。”
陆飞听闻西王母乃是斩三尸成圣,自是万事不露言表,开口言道:“金母,此一事定是可解,还望金母指点弟子,也好免去这一场浩劫。”
西王母却也不理,转身就走,口中言道:“非[开天斧]与盘古三脉,无其他物可镇蒙泽之气,你这点本事,又去哪找来[开天斧],又去何处寻来盘古三脉。”
陆飞一听,自是欢喜,急忙跟上言道:“金母,弟子却是偶有福运,曾得到过盘古三脉,现今只缺[开天斧],还望圣母指点一二,也叫弟子寻得[开天斧]。”
西王母瞧了瞧陆飞,过得半晌,点头道:“你却也奇怪,真就有盘古三脉在身,只是那[开天斧]着实难寻,我也不知,只能你自己去寻了。”
陆飞自是应声,言道:“弟子这边去寻[开天斧],若是寻得,在来与金母交差。”话落,急急望外行去,自是着急去找来[开天斧]。
西王母见陆飞走出了云光殿,默然不语,望一面墙上拍了一拍,墙面抖动片刻,自是生出一处离奇星辰天相,却见那漫天星辰,正合三百六十五颗,其中大半,已是闪起微光,剩余之数,却仍是灰暗。
而那西王母身侧,却也是闪出一片金光,金光过后,生一浮影,已是出声言道:“但望此举能骗过此子,叫他信了[封神榜]已毁。”
西王母不露表情,言道:“你费此些事,就为叫他信了天意可违这一事,你何不亲自将事说与他听,岂不更妙?”
那浮影笑道:“他为什么就会信了我说之话?”
西王母轻拍一掌,离奇星辰之象已是闭去,服归了墙壁之样后,西王母复又言道:“你乃人之巫祖,九天之外地天帝,他怎能不信?”
那浮影却是一声叹,言道:“我不过顶着那一名,你瞧我现今模样,又有何本事去叫他信?”
“若不是你逞强,独斗西方三十二名大能之人,又怎会如此?”
那浮影又是一声叹,言道:“那些事,不去说也罢,接下来之事,便要看此子如何去应了。”
陆飞催着云烟,一路至了云霄等人落脚之地,望洞外一瞧,自是轻笑,进得洞中时,已是言道:“你这兄弟,想是我前脚一走,你后脚就将此事告诉了云霄吧?”
袁洪自是面露不好意思之神色,言道:“你一人去,着实危险。。。”
陆飞自是笑道:“罢了,我就知道,便是你来说,云霄也自是可猜出。”
云霄也是笑道:“但不知兄长此去可是成了事?那榜是真还是假?”
听闻此事,陆飞自是轻叹道:“我一不小心,将那炉打碎,已是将[封神榜]本源打碎,更是放出了炉内魂灵,封神之数,已是被我坏去了。”
云霄等人都是一惊,忙问原由,陆飞自是一五一十说来,也将能镇蒙泽之气的方法说了出来,云霄听罢,眉头轻皱,正欲说些什么,却见陆飞伸出食指,轻轻摸了摸鼻子,这等习惯,陆飞从未有过,云霄自是瞧出些苗头,这分明便是叫自己禁声之意,自是会意,将心内话压下。
陆飞见云霄不复多言,其余几人也都是面露忧色,自是言道:“莫要在担心了,我等休息一日,便用心寻找那[开天斧],皇天不负有心人,该是能叫我寻得那[开天斧]。”
众人自是互相勉励几句,也便各自休息去了,陆飞见云霄没有找自己谈话之意,心内思道:“云霄确实聪慧,能知我意,若是找我一谈,也便被人知晓,想来云霄也该瞧出,这西王母分明是在唬我,封神榜岂能那么容易便毁去,虽然此幻相着实似真一般,却也唬不得我。如此说来,这西王母乃是与三位圣皇之意相同,便是叫我信了天意也可违这一道理,这封神时代,真真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