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霍北冥和秦奋又开始了日常互怼，霍忆凡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着两个爸爸的相处模式，在一边偷着乐。
“爸爸，妈妈呢？妈妈怎么样了？”
霍忆凡的一句话，打断了他们斗嘴。
两个人脸色都是一沉，霍北冥没回答，等着秦奋回答。
秦奋也没吭声，等着霍北冥回答。
病房里就这样沉默了几秒，霍北冥很不满的白了秦奋一眼。
“你来说，你不是一直都很能说？”
“不是，小凡在问你，为什么要我来说？”
两个人又杠上了。
“好了，我知道了，妈妈是不是出事了？”
小凡语气低沉，心情低落的说了一句。
“没有，你妈妈好好的。”
异口同声，就跟回答之前已经对好了答案一样。
秦奋和霍北冥也都觉得意外，秦奋怕小凡多疑忙着解释了一番。
“你看我和你爸都有默契。”
小凡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眼神充满质疑。
“你们知道我不是傻子，你们不是有默契，你们是有事瞒着我。”
秦奋和小凡的眼睛对视了一眼，马上避开了。
这天才儿童可真不是能随便忽悠的，他怕。
“爸爸，我想你告诉我实话。”
霍忆凡目光灼灼的看着霍北冥，其实他早就从爸爸的目光中感觉到了。
如果妈妈安好，爸爸的目光是温柔的。
若非妈妈有事，爸爸的目光才如此冰凉。
霍北冥低眉深深吸了口气，在抬头微微勉强的笑了笑。
“小凡，我知道你是个有担当的孩子。但是爸爸和你干爸没有骗你，妈妈没事，她只是需要休息，需要睡上一段时间。”
小凡的一双黑眸马上热泪盈眶，不甘心的追问道。
“是植物人吗？要睡多久？一段时间是多久？”
秦奋看着霍忆凡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心情特别不爽，可是他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会很久的，你要相信爸爸，相信妈妈。”
霍北冥叹了口气，眼中已然湿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