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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期中考试的几天内，赵可明时不时来班级巡视一番。
然后出奇的发现这群孩子居然开始自己主动做卷子了？
虽然没有那种热火朝天的气氛，但赵可明觉得已经是进步很多了。
看来是他之前教导的话有用了。
赵可明心里挺美滋滋的。
周一。
期中考试。
顾九敛了敛校服外面的一层外套。
这是她出门前某人非要让她穿上的。
她拒绝，墨离辰就吻她一下，势有她不穿就不罢休的架势。
最后她只好乖乖套上了外套。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居然也会这么乖的听别人的话了。
唐轻也套了一件外套，是她用自己赚的钱买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唐轻眨了眨眼，“九姐姐，你总算多穿了一件衣服了。”
以往天凉时九姐姐也向来穿的很单薄，很少见她多套一件衣服。
顾九笑了一下，“轻轻复习的怎么样？”
她每天都能看见唐轻认真地做那套卷子。
“嗯，还行。”
唐轻有好多年没有考过试，所以也估不出自己的水平。
不过现在学的那些题，她感觉和以前在疗养院做过的有一点相似。
两人很快走进了班级。
顾九坐在座位上悠闲地拿出手机玩了一会。
直到监考老师走进来才随意地把手机塞进书包。
全班都安静地写着卷子。
虽然被逼无奈做了几张卷子，但好像还是不懂。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前的题貌似比顾九给的卷子上的简单？
反正就半蒙半猜的写。
顾九转了会儿笔，漫不经心地开始写。
作文太长，不想写。
没一个小时就停笔了。
转了一会儿笔，看到唐轻也写完了，两人一起交了卷离开。
到学校门口。
一辆不起眼的车停在对面，一个男人下来冲顾九走了过来。
“同学，打扰一下，可以耽误你一点时间吗？”态度倒是挺好的。
顾九眼睛眯了眯，有些冷，“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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