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投胎成了原始人
- 关于投胎成了原始人:我怎么投胎成了原始人!怎么没有金手指!怎么没有系统!别的主角都有的!秦飞此刻心里无力的怒吼着。高中生秦飞穿越到原始时代,成为了一个原始部落首领的儿子虎头,看他如何带领着自己的部落学会钻木取火,种植五谷,更有精彩的部落之战。
- 飞你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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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当前曲女城内的局势比较复杂,以班基姆为主的婆罗门其实没什么太多的想法,他们的核心就是守住自家的一亩三分田,最多是班基姆想要让韦苏提婆一世赶紧回来。
以普拉桑为主的刹帝利则是态度坚决的死守曲女城,当然这种死守就真正意义上的死守,压根不出击,连四门都想要用巨石和各种蚀刻秘术彻底封死的那种死守,谁也别想出去,谁也别想进来。
毕竟普拉桑作为刹帝利的头领,又有旁普遮族的弟兄力挺,要实力有实力,要权势有权势,他清楚的认识到达利特先王是个怪物,其他正常的刹帝利自然不愿意和达利特先王死磕。
唯一想要解决达利特的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只有库斯罗尹,因为他是奉王命前来要处理曲女城被围攻一事,外加解决达利特的问题,所以他在这件事上表现的极为积极。
当然也就只是在表现上很积极,要说真的去搞达利特,那还真不至于,他只是表现出这么一个积极的态度,让婆罗门和刹帝利阶层疯狂的拢住自己,最后不了了之。
没办法,谁让我是达利特呢,婆罗门和刹帝利的决意,我疯狂的反抗,但他们封锁了四门,我也在曲女城,没办法,我被他们控住了。
总之以班基姆为主的婆罗门现在已经找好了理由:陛下,您是了解我们的,我们婆罗门不善战斗,所以死守曲女城才是上策。
以普拉萨为主的刹帝利同样也找好了理由:陛下,您是了解我们麾下战斗力的,能打得过我们早就一拥而上了,这不打不过吗?只能本着为国尽忠的态度,封锁四门,保留有用之身,存人存地啊!
以库斯罗尹为主的救援主力,目前连理由都不用找:那两个家伙一个管粮草,一个管出入,骗我进去,出不来,我有什么办法!
以至于明明在库斯罗尹回来之后,实力不弱的贵霜军团硬是拖到现在也没有和汉军进行大规模的交战。
库斯罗尹倒是主动派遣了一些军团进行出击,但接连两次不是因为刹帝利扯后腿,就是因为婆罗门扯后腿,导致基本没啥发挥就撤退了,库斯罗尹亲自去大闹了一场,最后也不了了之了。
班基姆对于库斯罗尹如此行为表示理解,私下里还安抚了一下,而库斯罗尹展现的很是恼怒,并且表示和你们这群垃圾共事,怎么能击退汉军,总之骂了不少的脏话,但就是没动手。
班基姆对此表示理解,达利特跳的再欢实,只要他们婆罗门还在,也就只是几个暴徒的问题,局势还在控制中。
普拉桑这边则和库斯罗尹麾下进行了接触,因为见过达利特那边超级能打的先王,又见到了库斯罗尹麾下的曙光,普拉桑清楚的认识到达利特里面还是有一些铮铮铁骨的。
故而普拉桑展现出折节下交的态度,尝试拉拢库斯罗尹麾下的精锐,毕竟挨过打之后的普拉桑已经认识到,别的都是虚的,只有战斗力最能说明一切问题,权势什么的根本不稳,还得靠力量!
库斯罗尹要有达利特先王那个觉悟,他们这点人都不够库斯罗尹打的,所以什么种姓,什么荣辱,都是扯澹,吸收强大的精锐达利特,壮大自己的实力才是关键。
本着这种想法,普拉桑开始不断地派人接触达利特,甚至不仅仅是库斯罗尹麾下的精锐,还有城外先王的精锐,其所使用的话术非常简单,就一句“我可以以土邦邦主的身份,共享给你们刹帝利种姓,让你们瞬间脱离达利特,获得等同于刹帝利的身份”。
这招对于绝大多数达利特都有着极强的杀伤力,就跟工人阶级没被逼到极限之前,大多数时候考虑的都只是自己,这些人与其说是工贼,还不如说是混沌的现实早已同化了绝大多数人。
除非是真正被逼迫到了极限,没有别的选择的时候,人才会奋死一搏,毕竟现实大环境总有不那么坏的选择,勉强能让人接受,而且现实之中永远有着无数的理由可以说服内心。
真正崇高的革命者,除了理想,还有已经认清了现实的觉悟。
这不是教育所能改变的情况,而是人性之中的趋利避害,毕竟总有不那么坏的选择摆在你面前,然后一点点的压迫到最后没得反抗,所谓的逐渐放血到让你无力反抗,就是如此。
教育只是让你懂得了这些,但做出选择需要的勇气从来不是教育所能给予的,人与人哪怕经由了同样的教育,也有着本质的差距。
更何况根本不懂这些知识,连基础的防备能力都没有的达利特,他们之中的大多数,绝大多数,其所认知的最终方向也并非是改变达利特这个群体,使之脱离泥潭,而是更简单的让自己脱离泥潭。
所以普拉桑给出的诚意非常到位,将你的力量给我,你的愿望交由我来实现,简单粗暴,但极其有效,以至于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普拉桑就拉到了不少的精锐达利特。
对于此种行为,寇俊自然是愤怒异常,但即将油尽灯枯的佩尔纳,以及新王库斯罗尹倒是非常理解,所谓穷则独善其身就是如此,能自己上岸也是好的,人心如此,结果自然如此。
早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库斯罗尹和佩尔纳等人根本不在乎,也许某些人将之视之为背叛者,但在那些达利特之中真正经由社会实践走出来的智慧者而言,只要那些人的长枪不对着达利特,他们脱离达利特的行为不是以出卖达利特为代价,那就不是背叛。
我等所应该愤满的是他们背叛了一同脱离泥潭的理想,而不是怨恨于对方脱离了泥潭,恨不得以身替之。
实际上,这就是先王、今王和新君的差别,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想法,看似一致,实际上差别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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