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胡乐在那认真的数了半天,竟然还少了2块7毛,我看见他额头的汗都顺着刚硬黝黑的脸颊淌了下来。
我的心一颤,急急忙忙开始翻钱包。
国立成回过头云淡风轻地说,“兄弟,后备箱的行李还没拿呢,咱们不能耽误了人家司机同志,”话落探出一直长手把胡乐手心里的一堆钢板都卷了去,“你们快下去。”
胡乐先是楞了一会,随后才反应过来,赶忙出车门去开后备箱。
我下车的时候正好看见国立成抽出一张交通卡,往机器上叮的一下,然后啪啦啪啦的车子的账单就打了出来。
等到国立成出来的时候,我和胡乐已经把行李全搬到了路边,司机咻地开着车跑的没了影。
我四处瞅了瞅陌生的街道心里彻底没底了。
我妈那会让我一到S市就找这厮,虽然十分抵触,但是他也算是这里的地头蛇。所以十分不情愿的问,“正大队长,现在去哪?”
“我订了房间。走吧。”嘴角勾起一丝毛骨悚然的浅笑,“不过就一间,你也没说跟你对象一块考来了。明天就是开学,这学校附近的宾馆这会全没了,你们如果去市区的话,来回时间根本不够用,实在不行今天你们先凑合住一晚。”
我几乎和胡乐同一时间面色大变,急吼道,“这不行吧。”
“怎么不行?都20世纪了,这点小困难都不能克服吗?”
胡乐的脸涨得通红,急的眼珠都瞪了出来,结结巴巴道,“对,小媛,不,不好。”
国立成的笑容扩大,“怎么不好了,又不是让你们非法同居,再说我们都是团员,入团前都起誓过,我相信你的自我约束能力,慧媛交给你我放心。”
吗的,我真想一拳把那厮伪善的面具给打烂。
但是他说的合情合理,我表示妥协,“正大队长,先带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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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宾馆之后,胡乐先洗了个澡,我在那整理东西,然后就看见国立成拉开窗帘,面对着窗外,手指在窗棂上有节奏的一敲一敲。
我没在意,等胡乐出来的时候,我们就直接去楼下了吃了三碗刀削面。随后就和国立成ye了。
我和胡乐回到房间的时候,两个人僵硬地看了会电视,8点多的时候,我就跑去洗澡,结果才洗了一半房门猛的被打开,一群人吼着进来,“不许动,统统不许动!”
我听见胡乐在外面的声音,“你们是谁?咋随便进来呢?”
“警察!你,就是你,给我抱头蹲那!”话落,‘刷’地厕所被人一脚踹开!
我和那个踹门的同时大声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