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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嫦曦有些惊讶,以徐长卿的心性不应该被轻易迷惑才对啊。
徐长卿抿了抿唇,沉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嫦曦说了,只是略过了紫萱之事。
“后悔了?”听罢事情的始末,嫦曦这样问着。
徐长卿顿了顿,摇头,“我,我是舍不得师父,就算招天下人唾弃,也,不悔。”
“一方面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方面又在自责内疚?”
徐长卿默然不语,良久,他又开口问道:“人心究竟是什么?是人性本善,又或许是人性本恶?”
说到这儿他抬头看向嫦曦,“为什么,为什么我最尊敬的师长会化身出邪恶的念头?难道,恶由人生,邪念自生,苦由自招,难道众生活该受此折磨吗?”
“众生皆苦,修道之人究竟所为何事?苦苦修行,难道一切徒劳?又或者是虚幻?”
嫦曦失笑,揉了揉眉心,“看来你被那个光头误导了,竟然对自己的道产生了疑问。”
“人心是什么?这个问题我想我也无法很好的回答你,它是极为复杂多变的,即便强如天道也无法完全把握它。”
“至于善于恶,它看似相对,实则是相融的。它们都在你心里,而当我们面临一些问题时,有的人选择了善,有的人选择了恶。善良之人也许会因为某些事、某些人而恶念丛生,恶人也同样会因为某些事、某些人而弃恶从善。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私、恶念、欲望,没人敢说自己没有负面情绪,所以你的师父会有恶念化身很正常。”不然斩三尸之法是怎么来的?
“众生皆苦,他们自有他们的人生轨迹,他人干涉不得,一啄一饮,因果轮回,周而复始。至于修道之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你的道是什么不要问别人,问你自己才对。”
徐长卿低头思索,似有所悟。
嫦曦站起来,眼神看向窗外的热闹景象,淡淡地道:“你可以自己亲自去感悟一番,必然会有更深的感触,不过……”视线转向徐长卿,“那光头吸食恶念成长,善于蛊惑人心,万不可再为他的说辞左右了。”
听到嫦曦对邪剑仙的称呼,徐长卿微微汗颜,不过他现在的确有所领悟,心情也明朗了一些,当下对嫦曦一礼道:“长卿谢过嫦曦姑娘的指点。”
嫦曦淡笑道:“不用谢,就当我是在还你这次相救之恩吧。”说完转身对着窗户道:“我还有事,就此别过,将来有缘再见吧。”璇身一转便消失在徐长卿面前。
“有缘再见。”徐长卿也点头道。
他知道那两位经常帮助他们的人不凡,这次也是存了求指点的心才将事情一一道出,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如今他应该如嫦曦所言,去体验一番,这次他绝不会再为邪剑仙所左右了。
衡山
一蓝衣公子缓步走在树林中,眉目清雅,轻袍缓带,行走间自有温雅沉静的气质流转,只是凤目中沉浮着几缕晦暗,似是在压抑在什么。
在一山洞前停下脚步,太子长琴拂袖撤去结界,进入山洞。
站在石壁前,凝眸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那些都是他的记忆,有些已经遗忘,有些已经模糊,还有一些依旧鲜明。
抬手抚上石壁,低头阖眸,他是怕的,他怕自己终有一日会变成一个没有过去的人,甚至连到底为何而活都不知道。
可即便记录下来又如何,如今站在这儿再看到这些又如何?除去满心的愤慨又有什么?
无数次徘徊在得到和失去之间,他已是身心疲惫,也许嫦曦说得对,情之一物,便是他逃不开的劫。
为何,总是在他满心欢喜时给予重击呢?
天道……天命……
太子长琴,寡亲缘情缘,命主孤煞……遥远而威严的声音再次回响在耳边,如同魔咒般将他束缚。
“别担心,我会回来的。”脑海中不期然想起这句话,打破了耳边的声音。
太子长琴睁开眼,看向右手手腕,他看到那里有一条细微的银白色光线隐在手腕上,不由想起当时的情况。
当时嫦曦已经施展了时空法则,可也许是每次对重楼的糊弄让这位魔尊恼了,这次见到嫦曦就直接开打。若其他时候也罢了,偏偏她正在施法腾不开手,结果就是施法被打断,眼看着构建的在空间通道一瞬间崩塌,嫦曦只好将太子长琴先推出去,她自己却摔进另一个缝隙中不知所踪。
太子长琴只能眼睁睁看着嫦曦摔进时间缝隙而无能为力,那一刻他无比痛恨自己的弱小,因为弱小,只能被动承受别人的阴谋,现在同样因为弱小而保护不了心爱之人。
一时间,闹海中似乎闪过什么,却难以捕捉,一缕银丝缠上他的手腕,耳边是嫦曦的传音,告诉他别担心,告诉他她会回来。
她始终是了解他的,不想他因此而陷入更深的痛苦中。
紧紧抿着薄唇,太子长琴眸色深沉的看着那根银线,声音带着几分暗哑道:“你说你会回来,可莫要食言。我……总归会等着你的,千万别让我等得太久啊,嫦曦!。”
时空法则,是了,她拥有时空法则,必然不会有事的。
沉淀下暗涌的心绪,拿起一边的刻刀,在另一边的石壁上缓缓刻字。关于嫦曦的记忆几乎已经全部记起,以前不敢刻上去是故意遗忘,毫无希望的爱恋只能另他更痛苦,如今既然得到,他就不允许自己在遗忘丝毫。
必然紧紧抓住,绝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