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巡还没来得及张口,薛从风已经面露难色,似乎在犹豫有些话该不该说。
“有什么说什么,咱们这又不是封建主义,提倡言论自由!”欧阳宇大手一挥,批准了新科走狗的发言。
“别动手!啊啊,那我就说了……”
薛从风身体一抖,差点以为自己又要挨揍,刚才那一阵的滋味实在太过酸爽,都快给他整出后遗症了,只要看见别人一抬手他就本能的想捂脑袋嗷嗷叫,见到欧阳宇只是顺势理了理发型后,才松了口气调整了几下呼吸,战战兢兢的解释:“叶老师有个身份,应该是精神大师吧?我老爸以前接触一个国外的大师,和叶老师对我用的几乎是一样的,他们和那个大师相处过一段时间之后就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我家里的主要人口里除了我,我爷爷和老爸,甚至我妹妹都是不会被催眠的。”
“不会吧,你们家人都这么牛哔?”欧阳宇吓了一跳,大呼小叫的喊道,叶巡也是周身一震,眼神立刻飘向了在一旁坐立不安的应学文,心里仿佛明白了什么。
果不其然,应学文抓了抓头发无奈的说:“当年,他们把家父给小樱治病的方子也偷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可能是薛建伟也找到了极其少有的玄铁根。其实想来也不奇怪,薛家那几年发展的那么快,家大业大的只要肯出钱,十几年前买到一批玄铁根还是很有可能的。”
薛从风不住的点头,示意说的没错。
叶巡微微叹了口气,将原本就不太想用的催眠薛家老小的b计划从脑海里彻底抹去,幸好这个消息得到的早,否则再失败一次就不是体力不支的问题了,他这张脸也干脆别要了,欺负老实人一怼一个准,真碰上想要针对的人时反倒没一个能成功拿下的,那还要这么个能力有个屁用。
“哎,不过话说回来,为啥你们家就你没那个本事抵制催眠呢?”欧阳宇忽然问道,话音刚落就捏紧了砂钵大的拳头跑到薛从风面前晃了晃:“你小子该不会是怕挨打装出来的吧,想在你大爷面前玩上一出金蝉脱壳不成?”
“没,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啊欧阳大哥!”死胖子险些就要吓哭了,胖脸唰的白了下去疯狂摆手,随后又忍不住面露尴尬之色:“我这个人吧,从小,从小他就没什么大用,而且还被爷爷给看出来了,后来就取消了我用药水泡澡的资格,转而全力培养蓝羽了。毕竟吧,那个那个,玄铁根还是很珍贵的,用在我身上确实有点浪费。”
众人:“……”
欧阳宇捂着脑袋唉声叹气:“你特么也真是个废物,不给你你就不能争取争取?我要是你爷爷那也得失望透顶,何止不给你用药,直接打断你的狗腿扔垃圾桶了,绝哔瞧着你心就烦。”
薛从风涨红了脸,偏生还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况且他也的确不敢说。
“行吧,那你就赶紧走吧,省得你爹上门,保不准还得挨顿打。”叶巡无语的挥挥手让这货赶紧滚蛋,末了还不忘叮嘱了一句:“记住演的像一点,像平时一样该干啥干啥,慢慢渗透啊。”
应小樱老家的事情眼看也解决的差不多了,叶巡便又留下了几种药让应学文巩固一下身体状况的同时,也给他老婆用上一点,可以极大的恢复到健康的状态后,就打算跟着薛从风的后面,一块离开了老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