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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赛斯的侧殿中。
许言坐在运行中的显示屏前面，但他的视线却不在监控画面上。他低着头，看着那厚厚的一沓草纸。
手中的触感粗糙扎人，纸面更是凹凸不平。这些纸是平民常用的，做工最为粗糙的草纸。但在这些纸上记载的东西，却是千金难换的情报。这些情报涵盖了莫斯科的方方面面，包括上层的政治关系，以及底层人民的生活状况，还有地区的总体经济和财政现状。
许言敢打赌，就算是莫斯科公爵本人知晓的也没这么详细。
忽然，一个侍卫敲响了房门。
“有什么事？”许言关掉了显示屏，转头问道。
卧室门被推开了，那个站在门口的侍卫恭敬道：“先生，殿下有事要找您。他就在外面的客厅里等着您呐。”
“我知道了。”许言站了起来，往卧室外走去。
走到客厅以后，许言看到了不止一人。除了坐在驼绒沙发上的赛斯以外，还有几个官员，似乎是正在汇报工作。
那几个官员都是中低级别的贵族，也都穿着丝绸长袍。可以想见，平时在小吏和平民们面前，这几位官员是何等的高不可攀。但此刻面对着赛斯，他们却低下了头颅，微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汇报着。
他们不得不小心。如果能顶住安德烈的反扑，那么下一任公爵无疑就是一开始不被众人看好的赛斯。就算顶不住安德烈的反扑……赛斯也有能力在毁灭之前拉着这些官员一同陪葬。
“殿下，前几天的动乱和火灾并没有波及到城里的粮仓，所以您拥有的粮食足以支撑全城度过整个冬天，而且还有剩余。”
“殿下，我不得不告诉您……很遗憾，金库已经被您的两位兄长清空了。里面一个金币都没有，只剩下一些银币。”
“殿下，您忠诚的税务署已经做好了准备，时刻都可以开始收税。”
很显然，赛斯此刻面临的处境远远称不上高枕无忧，甚至近乎于内外交困了。但赛斯的表情却并不颓丧，反而在听取汇报的同时，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
彼得和安德烈都还在诺夫哥罗德城里时，这些官员对赛斯几乎不屑一顾，只维持了一点表面上的礼节。所以从很久之前开始，赛斯就幻想过今天的情景了——这些官员，一个个都恭立于自己面前，汇报工作、等候吩咐。
而今梦想实现，赛斯又怎能不暗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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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码完了新章节。
然后，再过几章，热血的战斗场面就要上演了……
但大家似乎很沉默。说真的，作者非常需要诸位的反响，作为继续下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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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推荐一位朋友的高作——虽然吾辈这种扑街的广告大概也很难说能有什么效果。
《此间有怪力乱神》.8kana./book/10804.html
讲述的是高中生守护世界的故事……大概吧。
这本书的作者是个网文圈子里的老油条，然而其中二病却愈演愈烈，已然无药可救。跟吾辈一样，他笔下的那个世界，也是在胸中积累建构多年的。
总之，大家可以去试试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