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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你已经被赛斯下令通缉了呢……”瓦拉克在许言的耳边嬉笑着说。
此刻，女孩从许言的背后抱着他，张开了双翼，在高空中破风而翔。她的脸几乎贴着许言的侧脸，因此特别适合对着耳朵说悄悄话。
但许言就没法对着瓦拉克的耳朵说话了。因此，他不得不用稍微大一些的声音回答道：“既然他已经彻底投靠神国，那么这种事情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瓦拉克伸长了脖子打量了一下许言的表情，发现……他似乎已经相当平静了。
许言并没有注意到瓦拉克的目光，问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诺夫哥罗德城里还有你的眼线么？”
“那当然。虽说为了防止被神国注意到，我没有在城里安置太多电子监控装置，不过间谍还是有那么几个。而且在城外还有几座恶魔信标，可以实时将他们的报告转发给我。”
“能不能别扯什么‘恶魔信标’？就直接说‘信号基站’行不行？”许言忍不住吐槽道。
“嘻嘻……那可不行！你得适应现实，学会入乡随俗。以后等你正式加入了所罗门，更要习惯这些魔法术语才行。”
许言嗤笑了一声。他俯视着下方白雪皑皑的大地，忽然又问道：“话说，我们已经飞了很长一段距离了吧？还需要多长时间？”
“我们才只飞了一小半距离而已。”
“呃……”
“怎么，很冷吗？”
“那当然。”说着，许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瓦拉克在他的耳边吐着热气：“可是，我怎么不觉得冷呢？”
“这不是废话么？”许言稍稍转头，扫了一眼缠在自己背后的女孩，“你跟一条八爪鱼似的贴在我身上取暖，而且还拿我挡风。我的双手双脚可没这福利，差不多都已经快冻僵了好么……”
“那好，过了前面那个山头我们就下去休息。至于现在，要不要听我讲讲我们的目的地？”
“随你。”
瓦拉克清了清嗓子，道：“我们的目的地是位于芬兰湾的那个著名港口，圣彼得堡。”
许言想了想，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旧时代的圣彼得堡似乎……”
“在新时代没有重建。没错，那里现在并没有大型的人类定居点，只剩下了旧时代的废墟。”
“那我们去干什么？”
“去迎接一支军队的到来！这段日子里，我可是在旁边看够了你的表演。现在，也该轮到我来指挥一场战争了！”瓦拉克显然很有底气。可惜这种话搭配上她的稚嫩声线，便丝毫不像是个叱咤风云的女将军，反倒像是个即将要组队开黑的中二网瘾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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