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看到这一幕的奴隶瞬间心如死灰,不约而同想到。
魔渊昊泽大手钳住她的下颌,冷声道:“本尊有没有和你说过,要想活命,做的事、说的话最好都过过脑子!”
魔渊心月手腕背部疼痛难忍,但她只是一开始又惊又怕,反应过来之后倒是疑惑大于害怕。
她父亲可是大祭司,她更是未来的魔渊帝后,尊上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的伤她的!
“尊上,您说的话,月儿听不懂,月儿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好……听不懂,是吧?”魔渊昊泽挑了挑俊眉,另一手从后腰处拔出骨刀。
“本尊问你,今日上午,你在后山花海,有没有提起过前帝后江溶月?”
魔渊心月心中一惊,视线不由躲闪几下。
“说话!!!”
一声爆喝,殿内众人吓得一抖,战战兢兢。
魔渊心月被他一吓,本来停下的眼泪又止不住流下来:“我……我……是说了,可我只是提了下她的名字而已……”
“啊——尊上,尊上!您要做什么?”
没有骨折的左手被强硬拽了过去,待看到魔渊昊泽手中拿着的东西,魔渊心月顿时吓得目眦欲裂。
在魔渊昊泽恐怖的气压之下,她甚至都没有丝毫力气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尖锐的骨刀落下来。
“啊——尊上——饶了我吧……呜呜呜……”
左手传来的疼痛让她几欲晕过去,整只手掌被骨刀穿过,牢牢钉在石桌上。
魔渊昊泽力气巨大,那骨刀甚至穿过她的手掌,扎进石桌两寸有余。
她不敢动一下,只要一动,掌心便传来让她几欲死掉的疼痛,冷汗从身上不断渗出,而后又变冷,冷到骨子里。
但是看到魔渊昊泽的脸色,她才知道,还远远没有结束,这只是个开始。
她现在才是真正地开始害怕了,她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暴怒的魔渊昊泽。
往日即便魔渊昊泽发怒,也只是派遣手下去惩治惹怒他的人,然而今天他却亲自来了……
“尊上,尊上,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父亲是大祭司啊……老帝尊也说过,我是您日后的帝后,您不能这么对我……”
魔渊昊泽直起身,冷冷地注视着她。
“还在说谎!你父亲身为大祭司,也不敢提江溶月的事情一个字!你一个仗势欺人、草包脑袋的蠢货,也敢私下编排?”
“今日,即便是你父亲来也保不了你!这张嘴巴编排不该说的话,眼睛又总盯着不属于自己的位置,既然如此,以后都不必再用了!”
“你们两个,过来!”
被点到的两个奴隶瑟瑟发抖,大着胆子站起来。
“将她的眼睛剜了,舌头割了!要是下不了手,本尊就拿你们的来抵!”
“不……尊上!”
“尊上,不要,不要啊!月儿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魔渊心月摇着头,惊恐地望着两个奴隶。
两个奴隶虽然也害怕事后大祭司找她们算账,但若不听从,那么她们现在就会没命。
“唔……”
“放开窝……”魔渊心月挣扎。
几息过后,魔渊心月瘫倒在石桌上,眼睛,嘴巴满是鲜血,发出无声的哀嚎。
魔渊昊泽瞥了眼两人端过来的东西:“肮脏玩意儿,拿去丢了!”
“听着!今日这事,即便是你父亲知道了也没有理由怪本尊。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本尊今日且留着你性命。日后要是嫌命长,就继续闹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