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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迟到了十分钟。”
“我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不是故意要迟到。”许他他解释，没看柯牧言多一眼。
“嗯，进去吧，你若是再不出现，王小明都要报警了。”
许他他埋头不断翻白眼，盯着柯牧言的后脚跟，想着要踩一脚，果真就踩了一脚。见他停下该，故意抬起头，“这个我是故意的。”
“幼稚！”
许他他第一次吃西餐，刀叉用的很别扭，看见周围也没有其他的顾客，就干脆用手拿起了只有五分熟的牛排，略带嫌弃的咬了一口。
味道不符合她的美味要求，没有继续吃，转眼看向了意面，吃的津津有味。
吃饱喝足，之后她还尝了一块黑森林蛋糕，因为好吃就多吃了几块，被王小明笑着打趣，即便这样，她还是照吃不误。
王小明还有事情，提前就离开了餐厅。
两人面对面坐了将近七分钟，许他他扭过头问：“我们还不走吗？”
柯牧言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深沉的眼神盯着她，“今晚是我们留在这里最后的一晚上。”
“啊？我都还没有在这里逛逛呢。”
许他他扬起头，只是一笑，对面人就知道她接下来准备说什么。
“想要去哪里玩，若是没有的话，就可以回去睡觉了。”
“你意思是带我出去玩？”
“没错。”
“真的假的？你可不要骗我哦！”
“那好，我们回去。”说完，柯牧言做出起身的动作，目光依旧落在许他他的脸上。
“我要去，我要去。”
常安市，也被称为冰市，到了冬天，便是冰天雪地，可爱的雪人作为市的吉祥物，随处可见。
每到十一月末至十二月末尾，就会办一场大型冰雕展览，也算是一种辞旧迎新的一种特别方式，各个溜冰场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
柯牧言伪装成普通的游客，带着许他他从街道尾一路吃到街头。
他算是见识到，许他他个子虽小，胃口倒是惊人，尤其爱吃甜甜的东西，还真的就是个孩子。
“你尝尝这个糖小人，超级好吃呢。”许他他笑得跟一三岁孩子没有什么两样，举起糖人送到他的嘴边，没有领情不说，还被说了一顿，她赌气似的大咬了一口，连连说好吃。
两人去了就近的溜冰场，柯牧言换上旱冰鞋，在冰地上，在许他他的眼里就好似一只帅气的企鹅，滑出的曲线是那么的流畅，身姿是那么的舒展而放松。
而她呆呆地盯着旱冰鞋，坐在板凳上。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会溜冰。”柯牧言迟迟没有看见许他他，所以就滑到她身边问。
“也没有谁规定，非要会溜冰不可不是吗？”
“算了，你就坐在这里吧看看吧，”说完，柯牧言继续回到溜冰场上。
“哼，让你小瞧我。”
许他他咬咬牙，试着起身，可是脚下总是一左一右的扭动，没法控制，紧跟着，身子重心不稳，还未走一步，人已经“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还是很亲密的哪一种。
引的周围溜冰的人，都看向这一边，随之，一阵嘲笑声。
许他他红着脸趴在地上，咬紧了下唇，竭力爬起来，不过，她的脚和她作对，一次次摔下去。
柯牧言看间后的第一秒，就朝许他他的方向溜来，连忙扶起，“那边有栏杆你没有看见？”
许他他看过去，发现不少的人在那一边扶着栏杆练习溜冰，说：“没看见。”
“我带你过去。”
许他他甩开了他的手，“不用，我自己可以过去。”
他抓过她冰凉的小手，“行的话，你还用摔成这样？”
进入溜冰场的人越来越多，柯牧言没有溜多久，就坐在长凳上，一面喝果汁一面休息。
许他他为了能够不摔跤，苦苦练习。
柯牧言看她笨拙的动作，开心的笑了笑。
“你若是继续这样练习的话，练到明年也不会。”
许他他哼了一声，“打击我你开心吗？”
“这个自然了。”柯牧言嘲笑了一声，“你的腿是不会弯曲？直得像是僵尸腿一样。”
许他他松开了扶手，面向他：“柯牧言你说话真够讨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