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当年你失踪,我就差杀上仙界找你了,他们都说你陨落了,我就知道你小子没那么容易死,你现在这样是谁害的,我帮你报仇去。”
“洪海,我说是至今仍不知是谁可能你不信,异族只是一个幌子,出手要我命的人,不是我们这个境界可以匹敌的。”说完天覆落寞的摇了摇头。
“世间还有此等之人?”巨灵神显然有些惊讶。的确,当年天覆全盛之时已是踏圣阶的巅峰俢者,而且天覆惊艳绝绝,绝非一般踏圣俢者可以匹敌的。巅峰时期的天覆即使与踏圣巅峰的秦桑阳一战,虽说可能无法战胜手持天阶神兵的秦桑阳,但决不至于陨落。
天覆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好了,正事要紧,这是我救命之人,这次就是帮他进入华胥神女之墓,寻找他爱妻的一魂。”
“嗯,我们路上慢慢说。”
“我们又见面了”纯银先前只觉得此人面熟,但一时未想起此人是谁。
“我们之前在哪见过?”
“少侠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年北方仙皇傲绝为你大闹我神霄派,这么快就忘记了?”此人屡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笑眯眯的对着纯银说道。眼见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
“陈九公前辈,在下有礼了。之前多有冒犯,还望前辈不计前嫌。”
“哈哈,我哪是那么小气的人,这不,我把我师弟都找来给你帮忙了,这位就是我师弟姚少司,我这师弟可比我厉害啊,哈哈哈。”陈九公指了指他身边的一位年轻人模样的人,其实此人与陈九公岁数不相上下,只是容貌自己选择保持的是其年轻时的模样。
姚少司冲着纯银拱了拱手,算是打招呼了。要算起来,在场的所有人辈分恐怕都足够称得上是纯银老祖那辈人了,对他一个小辈如此已经极为给面子了。
还有剩下的最后三位站在人群的最后,一位周身隐藏在黑袍之下,就连容貌也看不清,此人始终未发出任何声音,好似不存在一般站在人群后面,另一位是一位女子,女子一身火红的衣莎,就连双眼瞳仁都是火红色,此女子身外隐隐燃烧着火焰一般,周围温度极高,身边没人敢靠近。还有一位是先前华胥派遭受劫难时出山的华胥派隐修,此人虽不及风痕修为高深,也同样堪堪踏入破凡中期。此三人秦桑阳没有介绍,他们也未跟纯银打招呼,纯银也就没多问,本来纯银这次进入华胥神女之墓就没指望任何人的帮助,多年的磨练告诫了他一个真理,只有自己的才是唯一可靠的。
“好了,我们没有时间再叙旧了,各位都准备好进入华胥神女之墓了么?”秦桑阳大手一挥,不愧是多年上位者之人,虽然是疑问句,但却让人有种不容拒绝的感觉,秦桑阳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唯我独尊的气势。
秦桑阳看众人都没有异议,便走向圣祖山山顶的华胥神堂前,虽然不久之前圣祖山遭遇的劫难几乎令整座圣祖山都不保,但华胥神堂却在如此大战之下毫发无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其他原因。
秦桑阳走到华胥神堂前,慢慢的跪下,虔诚的朝着华胥神堂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秦桑阳高昂的头颅抵在华胥神堂的石阶之前久久未曾抬起。秦桑阳默默的在口中念叨着些什么,在场之人都没有听清。过了很久,秦桑阳猛然站起来,整个人气势暴涨,衣襟,甚至头发都随着她散发出的狂暴的灵气不断的飞舞着。
“华胥派三十五代掌教秦桑阳,今日以吾之名,唤先祖之灵。”秦桑阳大喝一声,整个圣祖山山摇地动,不过看样她早已经准备好了,瞬间华胥派所有天阶强者出手护住圣祖山。华胥神堂更是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此时的华胥神堂金光灿灿,犹如纯金打造一般,全然不再是先前那个暗淡无光的祖宗庙宇。一道金光直冲云霄,似乎要刺破天际一般。巨大的华胥神女虚影渐渐显现在华胥神堂石阶之上,只是这虚影无比暗淡,经历了不知多少年,华胥神女所留的灵识已太过虚弱。华胥神女的虚影看了看秦桑阳,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华胥神堂最深处那个看起来古老无比的两扇石门,虚影伸出双手尝试推开石门。但不知可能是华胥神女的灵识太过虚弱,竟然只是微微推动了石门,似乎亲尽全力,但石门再纹丝未动。
“快,纯银,用你的精血撒向神女虚影,她太过虚弱了,无法开启墓门。”秦桑阳回头对着纯银说。
纯银也未犹豫,上去咬破舌尖,一口精血撒向华胥神女的虚影,沾染到纯银精血的华胥神女虚影略微有些实化,虚影再次发力,将石门推开了一个足够两人并行的间隙。
“快进,神女虚影最多只能坚持七日。”
秦桑阳带着纯银等人进入了华胥神女之墓,七日之内他们必须出来,不然虚影一散,他们将被永久的封印进华胥神女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