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病房是一人一间,但是宋家有钱,宋威义一个人就包下了一个楼层,再加上宋家的关系,所以他在顶楼。
电梯可以直达的那种,每天也是专人换药。
宋昭暮上去的时候,一直都是抿着唇。
宋银临来的时候买了一束花,她平常不怎么买这些东西,见得最多的就是红玫瑰。
但是看病人自然是要素净一些票,他很自然的选了白色的雏菊。
稍微懂花一点的靳长言不免看了一眼,然后……默默的在心里给宋父点了一根蜡。
他现在打心底里觉得,这两人不是去探访病人的,这两人就是去奔丧的。
“我都告诉你了,怎么还是不是挺,有什么事情不能稍后再做啊,现在你病着,所有的事情就交给二弟来做就好了……”
一道柔弱的女声略带埋怨和个关心的传出来,宋昭暮的脚步一顿,真是令人很不爽啊。
不过转念一想,宋威义生病,她作为妻子在身边也是应该的吧。
既然是来探病的,那就应该大度一点。
只是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他两手插在兜里,也没有敲门,直接用叫提了一下,虚掩的病房门便开了。
里面的空间很大,墙角里堆着许多的花束,阳关折射进来,看上去就敞亮极了。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宋昭暮就那样看着他,一言不发,宋威义似乎也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倒是白澜先打破了尴尬,她笑着说道:“是阿昭和银临来了啊,快坐吧。”
进场杨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进去,所以他站在了门外。
这一场无声的硝烟他可不想被无辜波及。
每次看着宋哥那难受的样子,他都会觉得揪心,所以啊,等着做司机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宋昭暮眉头一皱,“你不配叫这个名字。”
阿昭是他亲近的人才叫的,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