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韩月昙犹豫道,“我只是在一本棋谱上看到类似的排布,并不确定这九月幻境就是由此演变的”
“棋谱?”紫瑞长生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是了!怪不得我说这么眼熟来着”
“长生,你也看过《九卦奇子》这本棋谱吗?”韩月昙好奇问道,没想到还有人和她一样,喜欢看这样冷僻的怪书。
“不不不,我才不看这种鬼书。”这东西太深奥难懂了,他才不要涉猎!长生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解释道:“只是大哥在翻阅之时我正好凑上去瞄了几眼,记得里面有一页图画就和台上月亮的摆布一样。”
紫瑞狐犹?韩月昙与洛熙泽二人同时在心里打了一个激灵。
“这样啊”韩月昙尴尬一笑,没想到紫瑞狐犹还真和她有一样的兴趣爱好,“《九卦奇子》确实很难看懂,我还是特意去找了府里最年长的夫子请教,这才了解了一二。”
这时,韩鸣舞也不急着让韩月昙分说分说了,只道:“月昙妹妹年纪虽小,然好学之心却远胜我们这些做哥哥姐姐的。听闻璃冰国的紫瑞公子学识渊博,求教者无数。既然小妹你与紫瑞公子颇有缘份,又与他兴趣相投,正好可以请他多多指点。”
韩鸣舞这话说的极怪,颇有缘份?她和紫瑞狐犹吗?韩月昙突然语滞,冷白的月颜上飞快浮起两片红云,不自觉把脸扭过一边,喃喃道:“哪有什么缘分长姐你在说什么呀。”
这般害羞的模样,难道不像少女被说中心事吗?洛熙泽脸色微微难看起来,一口闷气堵在他心里。
虽然这两天,凤都一直有人在传紫瑞狐犹与韩月昙的“风流韵事”:比如马车搭救,再比如人群躁动之时,紫瑞狐犹第一件事就是将韩月昙带到安全的地方
二人眉目传情,互许终身诸如此类的闲话,洛熙泽不知听了多少,然而他从未真正放在心上,唯有此刻韩月昙的表现,让他关心则乱,没忍住胡思乱想,自个气着了自个!
韩鸣舞一直偷偷留心着洛熙泽的表情变化,此刻见他已有微怒之色,便打算再加上一把油,温柔而又随意道:“妹妹不必害羞,清者自清。你不用管外面那些闲言碎语,我看那紫瑞公子仪表堂堂,必是一名正人君子。能结交到这样一个朋友,妹妹实属幸运至极。”
我和他哪是什么朋友?只不过半逼半诱就变成了他的半个徒弟罢了!韩月昙无奈地心想,她哪里是幸运至极,分明就是郁闷至极!可是,这层师徒关系她和紫瑞狐犹全都心知肚明,在外人面前绝不能捅破,以免引来一些有心人的窥视!
“鸣舞姐姐说的极对!我大哥,那就是不同风情的书呆子!风流韵事从来就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紫瑞长生哪听得出韩鸣舞的话外之音,连连点头道:“月昙姐姐,武举殿试结束后我就要回璃冰去了,你有机会可一定要来看我啊。”